。
再往下赫然是多年未見的席君買。
顏白深吸了一口:“臣拜見陛下!”
“嗯,顏郡公還算有心,算算時間你怕也是知道了後立刻就趕了過來。
來人,賜座,再端來一碗驅寒薑湯!”
“喏!”
晦暗的燭光下顏白靜靜地喝著肉湯。
李二一邊寫字一邊說道。
“事情蹊蹺,怕是有人準備在太子登基時故意生亂。
這些微末小事算不得什麼,也不必擔憂朕。”
李二乾巴巴的笑了笑:“既然朕做了,就不怕別人說。
既然有人要生事,你們也來了,朕就做一番安排。”
“顏白!”
“臣在!”
“來,拿著看清楚後就走!”
“喏!”
顏白接過紙張一看,上面只有萬年兩字,顏白瞬間明白自己要做什麼了。
朝著李二點了點頭,顏白把紙張放在了燭火之下。
李二點了點頭:“去吧!”
顏白一愣,才來就要走?
轉念一想,一下子明白了李二要做什麼。
今日來的人他都信任,但今日來的人他也都不完全信任。
所以,才有瞭如此行事。
互相提防,互相鉗制。
顏白退去,殿門外的寒風讓顏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顏白搞不明白,這一次是山東世家,還是其他人。
顏白慢慢離去,腦子裡卻是亂糟糟的毫無思緒。
在離長安不遠的蒲州,李象收回了看向長安的目光。
“不能做!”
杜荷聞言笑道:“天文有變,當速發以應之,陛下老了,當年八百人可成事,如今我們這些人,還怕成不了事?”
“我怕!”
杜荷抓著李象的肩膀沉聲道:“你是長子。”
“我不是嫡子!”
“陛下也不是嫡長子!”
李象嘆了口氣:“你不懂火器的威力!”
杜荷輕輕一笑:“是麼?如果炸了它你還會怕麼?”
“怕!”
“殿下,王侯將相,你就願意一輩子低人一等,朝著比你小的人磕頭行禮麼?”
李象猛的出手,杜荷被打倒在地。
望著快步離開的李象,杜荷笑著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笑道: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公主,你要加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