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咱們準備回去了,這地方不能久待,糧草要不夠了!”
尉遲寶琳嘿嘿一笑:“我表現如何?”
“四個字來形容!”
“哪四個字?”
“恐怖如斯!”
“哈哈!”
尉遲寶琳開心的哈哈大笑,他決定,今後每次打完仗,他都來問問顏白,問問其他人。
這感覺是真的暢快啊!
這一仗的確暢快,烏羅護部的糧草多的讓人不可置信。
長安內,顏白的大嫂嫂卻是一點都不開心。
她的族侄兒殷仲容被人給打了,子孫根捱了一腳,腫了,尿尿疼。
殷家來人,希望顏家說情,請孫神仙診治一番。
現在正趕往仙遊去找孫神仙,都害怕落下毛病。
殷仲容在長安不是什麼稀罕事,他是樓觀學和國子學的交換生。
所以,這些日子他一直在長安。
至於被誰打的,殷仲容還不知道。
就知道一個人衝過來就給了他一腳,然後就跑了,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這事給鬧的。
被打了,被誰打的都不知道。
但這事不簡單,誰沒事打人對著人家子孫根下手,這是想讓人家家族斷根啊!
這是在結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