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他這裡釋放水療術,我現在給他縫合傷口。”醫療兵指了指傷員的腹部,那裡有兩道巨大傷口,連腸子都劃破了,傷員此刻正咬著一塊布,面色土色,滿頭大汗地堅持著。好傢伙,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一聲痛哼都沒發出來。
韓羽涅釋放著水療術,心中對眼前的醫療兵和戰士卻是肅然起敬。
就是千千萬萬像他們這般可愛可敬的人,鄭國才在妖獸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中存留下來,無數的鄭國百姓才能安居樂業地生活下去。
韓瞿麥此刻抱起另一個已經處理過傷口的傷員朝城牆飛去,營中有軍醫處,傷員需要在那裡接受進一步治療。
醫療兵縫合好傷口,並將傷口包紮好,便一頭栽向一邊,韓羽涅及時伸手將他扶住,同時另一隻手上的水療術依然不敢停歇。
“兄弟,你沒事吧?”韓羽涅問道。
“謝謝十四少爺,我沒事。”醫療兵說完,便扭頭暈了過去。
韓羽涅看著他發白的臉色,又感受到手上有些黏糊,連忙將醫療兵身體扳正,看向他後背,只見醫療兵的後背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這傢伙,自己受傷了都沒處理,竟然堅持到給傷員處理完傷口才暈了過去!
韓羽涅趕緊對著他的傷口釋放回春術。
很快, 韓羽涅就發現自己的靈力不夠用了,他連忙將青鱗鎧中儲存的靈力引入體內補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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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算明白大哥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嚴肅地告誡自己在戰場上別隨意消耗靈力了。
水療術這種持續性法術先不談,回春術雖然單次消耗不大,但是也進不去連續多次的釋放呀。
很快,韓瞿麥就飛了回來,將傷員和醫療兵接了過去。
“謝謝大哥!我明白您說的話了!”韓羽涅朝韓瞿麥點點頭,回來以後他還是第一次對大哥用敬稱。
“哈哈,明白就好!我先走了。”韓瞿麥託著兩個傷號向城牆飛去。
韓羽涅則留了下來繼續給那些輕傷的隊員們治療,那些隊員們已經互相包紮好了傷口,所以韓羽涅直接釋放治療術就行了。
小隊副隊長接受治療後,起身將妖獸的腹部剖開,將隊長的殘骸挖了出來,扯下身上的衣服,將隊長的殘骸小心翼翼地包裹起來,背在身上。
“隊長,咱們回營了!”
小隊成員也立馬挺直了身軀,高聲道:“隊長,咱們回營了!”
說完,有幾個隊員低頭低聲啜泣了起來。
韓羽涅被他們所感染,眼眶微紅,一團氣梗在胸口,堵得慌。
“不許哭!”副隊長喝道,“隊長平時都是怎麼教你們的?他救你們是讓你們在這裡給他哭喪的嗎?把力氣都留在殺獸崽子上!”
“是!”隊員們立馬抹掉眼淚高聲應道,但他們眼角的淚還是止不住地流下來。
接下來他們在副隊長地帶領下將妖獸身上有價值的零部件全都肢解下來,有序地退出了戰場。
韓羽涅則沒有停留,繼續在戰場上游走,哪裡需要幫助,他就往哪裡跑。
很快,戰場上的妖獸就被剿滅完畢,韓羽涅隨軍回到城內。
韓瞿麥再次指揮法術團使用流星火雨清掃了戰場。
接下來他還有很多軍務要處理,本來他是要帶著韓羽涅的,不過被韓羽涅拒絕了。
韓羽涅隻身來到軍醫處。
好在修習了無定功,哪怕什麼都不做都在不停地修煉,這會兒功夫他的靈力已經恢復了大半。
此刻軍醫處躺了大把的傷員,正在接受二次治療。
到處都是醫療兵忙碌的身影。
韓羽涅見到井茜跟在一個老者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