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他的腦袋,“真的很幼稚,哥哥。”
這下換梁思諶氣笑:“你膽子現在很肥。”
雲舒抿了下唇,回敬他:“嗯,畢竟我都騎到你頭上了。”
本來是想扳回一城,結果說完自己耳朵先燒透,她本來還兀自強裝鎮定,卻被梁思諶用嘴唇噙住耳朵:“老婆,耳朵好紅。”
雲舒一秒破功,雙手捂住臉,把自己縮排車子角落:“打住,不許說話,再說我從車上跳下去。”
梁思諶笑了好久,也終於氣兒順了。
兩個人一起去吃晚飯,剛在餐廳沒吃飽,這會兒倒是吃舒服了,跟著他去看婚禮佈置現場,那邊有人盯著,梁思諶只簡單提了幾個建議,就帶著雲舒回家了。
雲舒以為那件事就算過去了。
結果剛躺在床上,梁思諶徒手做了幾個俯臥撐,雲舒探頭看他:“你幹嘛?”
梁思諶面無表情:“讓肌肉充下血,免得你覺得我胸肌不好看。”
雲舒:“……”
要命,怎麼還沒完了。
日常4
週末,雲舒值班,梁思諶只好去騷擾杜少霆。
會所包廂內昏暗曖昧,紙醉金迷的銷金窟,裝潢低調又不失貴氣奢華,然而裡頭人一個比一個正經。
坐了七八個人,都是雄性。
杜少霆點了根菸,坐在角落裡,鼻樑架著眼鏡,逐字逐句在看專案書。包廂的氛圍燈實在不怎麼亮,他微微舉起來一點,看著很是費勁。
一個影視專案,投資額才兩千萬,值得他這麼認真看,無非是因為這是杜若楓的專案。
她畢業做了經紀人,不喜歡杜少霆處處保駕護航,但杜少霆操心的命,看不得妹妹受一點挫折,不能光明正大,只能偷偷摸摸,即便不直接插手,也要對她瞭如指掌,那操心勁兒,比爹操心女兒都有過之無不及。
梁思諶往旁邊一坐,“嘖”一聲:“你多少有點病。”
他的女秘書在隔壁,領了幾個大美人在搓麻將,大概是覺得實在無聊,幾次來敲門,問能不能來這屋打,保證不打擾他,他言簡意賅說了句:“不能。”
但外頭蹲了不少狗仔,誰能想到他叫人來玩,連包廂都不讓人靠近。到時候前後腳出去,明天頭條指不定怎麼寫。
杜若楓如今趟著娛樂圈的水,到時候想不知道都難。
這種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損招,也不知道圖什麼。
“其實你要真想劃清界限,正兒八經談個戀愛,她遲早會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你這麼費盡心思又守身如玉的,是過不了自己那道坎吧,打定主意這輩子不談了是嗎?畢竟裝風流可比真風流要費勁多了,你是逼她死心啊還是逼自己。”
杜少霆面不改色:“你想多了,沒遇到合適的,遇到就談了。”
“扯淡。”
“你閒著沒事幹不陪你老婆,跑來看我笑話,你不有病?”杜少霆終於移開幾分目光。
“我老婆值班,我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唄。”梁思諶身子後靠,微微往他那邊傾身,“你這孤寡老人的樣子我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晃,新婚燕爾的人,怕幸福刺傷你的眼。”
“那你不能滾遠點?”
“不能。”
“強取豪奪才能抓穩老婆心的,就別嘚瑟了,結婚那天差點暴走的也不知道是誰,明明人家就消失一會兒,你都快腦補出來人逃婚私奔了,我聽說婚禮後一週都沒見你人,誰知道你又幹什麼變態勾當了。這麼沒安全感,你也覺得自己不光明磊落?雲舒沒甩了你你偷著樂吧,人上班你就不知道去送送溫暖,沒點眼力見。”
梁思諶:“……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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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如約舉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