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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腿可恥的軟了,只能兩手攀著他的脖子,聲音軟著求他,“輕點兒!”
他低聲笑了,“等我考慮考慮再說。”回答的我不知道是哪個問題。
“別啊!”寧唯仰了脖子去看他,卻被他一下子堵了唇。
這個體位……寧唯一點也使不上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最後從浴室到洗手檯再到臥室,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寧唯啞著嗓子控訴他,“你也太能折騰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傾身又壓了上去,“等以後你就知道好處了。”
☆、
過年的時候,寧唯去拜見了林姨,然後請林姨去了寧家,兩家人坐在一起吃個了飯。
林姨和寧母久別重逢,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
湊在一起彷彿有說不完的話,又忙著選個黃道吉日給孩子舉辦婚禮。
最終婚禮定在五月末,中式西式各一套,中式就在a市辦,方便雙方家人參加,西式林墨白來籌辦,具體她也不知道,但大概就是辦給媒體看的吧!畢竟他的婚禮,萬眾矚目。
“有空你親自去拜訪一下你爺爺,無論他來不來參加婚禮,你都得把禮數做周全了,明白嗎?”後來母親這樣跟她囑咐,這麼多年,無論爸爸和老爺子關係鬧的再僵,寧母都沒放棄過維護那最後一點情分,這也是寧母這麼多年的心結,寧父一天不和家裡和解,寧母就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負罪感。
寧唯和林墨白去老宅的時候,是個下午,那天下了雪,狂風亂作,十米之內不見人,車駛進院子的時候,司機老張打著傘從屋子裡鑽出來,打量了許久才認出來的人是寧唯。
“唯小姐,您回來了。”
“嗯,張叔,這是我男朋友,林墨白,爺爺在嗎?”寧唯站在林墨白身邊,冷的哆嗦,他握著她的手藏在大衣口袋裡,身姿挺拔,不動如松。
老張打量了他兩眼,喃喃道:“寧家的新成員!”然後笑道:“快進屋吧!這雪大的很。”
風雪嗚咽,院子裡幾隻貓踩著落雪傲嬌地昂著尾巴從他們面前穿過。
寧唯蹲下身抱過來一隻黃花斑紋的,誰知道小花直接掙脫了一下,從她懷裡跳出去了,寧唯瞅著它跑掉,好笑地嘟囔了句,“小白眼狼!”
老張看著,說道:“唯小姐不知道,這隻已經不是原來那隻了,原來那隻出去被車軋了,老爺子傷心了好多天,親自埋了,又尋了一隻一模一樣的養著。”老張嘆了口氣,“老爺子平日裡也無事可做,養養貓什麼的,怕是他不多的樂趣了。孤獨啊,老去的孤獨,是誰也不能體會的。”
寧唯看著越來越遠的貓,腦海裡回憶的都是老爺子年輕時候的殺伐果斷,誰會想到,那個寸步不讓,在商業上步步緊逼,從不給對手喘息空間的人,年老時會因為一隻貓的死去而傷心。
進了門,兩個傭人迎過來,幫她和林墨白脫掉外套掛起來,似乎是換人了,新來的傭人寧唯認不出來,也或許是她太久沒來了。
老張跟她解釋,“原來的一批年紀都大了,老爺子給了她們養老金讓他們回家養老去了。”
老爺子的同情心似乎是越來越多了,這話擱在十年前,寧唯大概一個字都不信,可別開玩笑了。
他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只有壓榨勞動人民的份兒,哪會體諒民間疾苦。
現在,寧唯看著輪椅裡瘦得只剩一層皮的老人,忽然就有些信了。
他真的老了,眼角眉梢的凌厲都淡去了。
“爺爺,我帶墨白來看您!我們明年就要結婚了,想請您去參加我們的婚禮。”
老人抬起頭,昏黃的眼珠透著冷光,依稀還能看見當年的威嚴,“是嗎?”他轉著輪椅,朝著樓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