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榻上拐。”
姬徹:“······”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被強制的那個人是我······
不過這種事太過於離譜丟臉,還是不提為妙。
姬徹岔開話題,“你上次不是說想跟我去釣魚來著,我讓水竹去拿訂好的魚竿了,咱們吃完飯就能去。”
沈安之:“······”
可疑,大大地可疑。
兩人又在榻上磨嘰了一會兒,直到水竹取了魚竿回來,兩人才起。
吃罷了午飯,聽姬徹要出去釣魚,應貞就開始收拾東西。
沈安之卻叫住了他,“中午太陽烈,河邊路又難走,男兒家哪經得起這些折騰,讓水竹收拾著跟來就好。”
水竹:不兒,又我?
姬徹心說,你自己不也是男子嗎。不過也懶得戳穿他的小心思,應貞不去也好,省得一時嘴瓢抖出些什麼有的沒的才是真尷尬。
應貞倒是很乖覺,把準備好的東西一一交給水竹就退下了。
來到河邊,迎面的風帶了水汽倒是清涼許多。
姬徹選了一個有樹蔭的風水寶地,開始化身打窩仙人。
插在地裡的魚竿上面掛了小鈴鐺,要是有魚上鉤就會丁零作響。
釣魚嘛,主打的就是一個空軍。
不過姬徹心態好,釣不上的話待會兒直接下河用網抄就是了,多大點事。
水竹跑去河灘上撿石頭打水漂玩,姬徹和沈安之坐在樹蔭下喝茶聊天。
姬徹問:“安之,以咱們現在的資金,能買個酒坊之類的嗎?”
姬徹很少這麼叫他,之前都是連名帶姓硬邦邦的叫,要麼就是夾著嗓子叫“卿卿”來故意噁心他,難得有這種親近又不褻玩的時候。
沈安之好奇她為什麼會這麼問,“酒坊倒是不在話下,只是你要酒坊做什麼?”
姬徹道:“我要酒,越烈越好,最好是喝一口能辣死人的那種。”
“可是這樣的酒,你賣給誰?”沈安之越來越奇怪了。
“跟你說實話,過不了多久,會有一件可怕的大事要發生,我要這樣的酒來救命。”
姬徹說得很嚴肅,沈安之立刻懂了她不是在開玩笑,這個女人從不拿這種事開玩笑。
沈安之道:“沈家有專門釀烈酒的師傅,我可以回去幫你置辦起來,你大概需要多少?”
“多多益善,到時存一部分在錦都,運一部分來榴縣。”姬徹又補充道:“我知道一種蒸煮器可以讓酒變得更烈,等回去我畫給你看,你找了工坊的老師傅讓他們照著模樣造。”
沈安之點頭,“好,其他還有什麼嗎?”
姬徹道:“棉布和能止血的藥材也要囤積一些;還有糧食,臘貨之類能放得住的食物,分小批地買,不要引人注意;鋪子裡不要積貨,有可能就儘量換成金條之類容易攜帶的;把重要的房契地契之類的,全部放到榴縣來。”
雖然不知道姬徹說的是什麼可怕的大事,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但這些話一說,沈安之也能感覺到,事情可能真的不太妙。
沈安之一一答應。
兩人聊得正火熱,魚竿上的鈴鐺響了,還響得很大聲。
看來是上大貨了!
姬徹提起釣竿,興奮地大喊水竹回來拿抄網。
可收線到河邊時,姬徹和沈安之看著釣鉤勾住的東西傻眼了。
抬著抄網姍姍跑來的水竹也傻眼了。
果然釣魚姥除了魚什麼都能釣上來。
怎麼會釣上來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