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之耳尖立刻紅了,燙得他心尖上發顫,“自然是,朝也思君,暮也思君。”
沈安之抬頭,輕撫姬徹的臉龐,細細打量,目光貪戀痴纏,像是要將離別的時光都看回來,“妻主也消瘦了,是不是都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委屈?”
在外人看來,姬徹可能是鐵血無情的君主帝王;但在沈安之看來,他生怕自己的愛妻餓了凍了,生怕照顧不好她,哥哥系總有一種把年下愛人當小孩疼的天性,特別現在他有孕在身,更是充滿了一種介於人夫人父之間的美妙柔情,從身體到內心都溫柔的一塌糊塗,令人沉溺。
儘管窩在愛人懷中,他還是有些不真實不放心,“你在元寧和北霜打仗,到了大月還和北霜打仗。雖然你書信中說得輕鬆,但是戰場兇險我可是完全知道,我還知道你向來報喜不報憂,定是歷盡了萬千辛苦,要是你受了傷遇到了危險,那可怎麼辦?每每想到這些我都心疼害怕。”
姬徹動容,“我有好好吃飯,也沒有受傷,你知道我超——厲害的!只有我傷別人,哪有別人傷我的道理,不信你來摸摸看,任你檢查,絕對完璧歸卿。”她插科打諢逗他開心,拉了沈安之的手就往自己衣襟裡探。
“你呀你。”貓貓無可奈何又寵溺地笑嘆,纖纖玉指在她胸口一點,輕輕推開,“你都不知道,每次去鋪子聽見有人討論西北戰情,我的一顆心都七上八下,怕有什麼不好的變故,每次聽見有人敲門我都緊張,生怕是信差帶來什麼壞訊息。”
“對不起,害你擔心了。”細密的吻落在沈安之頸間,惹得他一陣顫慄,輕嘆出聲。
“你走的時候還是春光如錦,百花盛放,但是你一走,縱然奼紫嫣紅看遍,終究沒有什麼意趣。”沈安之往姬徹懷中靠了靠,兩人貼得更加緊密,他拉著自家妻主的手指把玩,無意識開始撒嬌,“可憐我這深閨孕夫,天天等啊等啊,從海棠花開等到秋葉蕭蕭,可算是把我的妻主給盼回來了。”
說得傷心,小珍珠欲掉不掉。
姬徹立刻化身判官自我檢討,“我讓卿卿擔心了,我壞。卿卿天天等我,卿卿好。”
沈安之小貓撇嘴,其實心裡甜得沒邊,“畢竟女兒家多薄倖,有了功名先斬意中人,慣會說些甜言蜜語來哄我。”
姬徹早就是十級沈語大師,自詡不再當木頭,直接追著哄,“我們不是說好的,我掙功名你掙錢,我都記得,此生不會負你。”
“你這麼久不回來,是不是在外面找了一堆哥哥弟弟,就把我忘了。”
“天地良心啊我的好哥哥~”
貓貓明顯被哄到了,吸吸鼻子有些委屈,“那以後,不許再丟下我走那麼久。”
“好,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