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那經文了,再念你就傻了。我就問你,每天晚上獨自個睡覺被子冷不冷?看見來廟裡的妻郎們如膠似漆,你心口熱不熱?咱們是男兒郎,又不是女英雌,幹什麼天天穿這灰撲撲的道袍,一點顏色也沒有,就跟每天吃的那青菜豆腐一樣,什麼滋味都沒有!”
“哥,我說不過你,但我們是娘娘坐下童子,空青琉璃仙寶瓶擎籤就偏偏選中了咱們,那就得認不是。再說也不是永遠啦,等下一任的聖男選出來,我們就可以嫁人了呀。”
“哼!那時候只怕我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生都生不了,最後被一個什麼老太婆得了寶籤,娶回去當個泥菩薩供著!老天啊!光是想想我就想死!弟啊,要不趁現在沒人咱們跑吧,出去尋一個年少姐姐,任她打我罵我說我笑我,生上十個八個大胖閨女,唔唔唔······”
可能是聽他越說越離譜,清冷男兒直接伸手捂了他哥的嘴,“越說越不像話了。”
思凡男兒掙脫開,清越的聲音又響起,“崔暮暮,咱倆一胎雙生,你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你要真不認同我說的,那你臉紅什麼?你敢對著九天娘娘起誓,說你心裡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就是沒有!我臉紅那是因為被你氣的!”
“好哇,娘娘啊娘娘,您大慈大悲,快賜我弟一個女人吧,看他還嘴硬不嘴硬!”
聽聲音兩人還拉扯起來了,姬徹聽了半天的菜雞互啄和小乾道思凡現場版,真的繃不住了,噗地笑了一聲。
“誰?!”
樓上一聲驚呼,緊接著就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姬徹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接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姬徹看著懷中神儀明秀的男兒,懵了;一抬頭,又對上樓上探出頭來的另外一雙,跟懷中人如出一轍的小狐狸眼。
姬徹:我勒個豆!這算不算碰瓷,我可什麼都沒幹啊!
懷中人:爹啊!爹啊爹啊爹啊!我被女人抱了,死了死了,我的功德我的清白,六慾不生,三毒消滅,啊啊啊,滅不了一點,這女人怎麼這麼好看,她身上好熱,好香,居然能直接把我接住,這有力的臂彎······我完了······
樓上那人:!!!娘娘啊娘娘!您也忒靈驗了!現在加條件還來得及嗎?也給我來個女人吧!!!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