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都感到好笑,“還有這種事?”
“對!我們都聽見了!”
蘇木臉憋得通紅,最後轉向姬徹,準備豁出去了。
姬徹差點沒一口菜噴出來。
“行了,大家別起哄,這次要是沒有蘇木她們幫忙,這劍我也拿不下來,我們是通力合作,少了誰都不行,誰也不管誰叫姥姥!”
蘇木這才如獲大赦,趕緊道,“就是,要不是那箭承受不住我的體重,我也能上去拿一回。”
大家都噓她,“你省省吧,我~也~能~上~去~拿~一~回~”
氣得蘇木想去揍叫得最兇的李闕。
姬徹一把將兩人摟住,“別鬧啦,這次能奪劍是咱們四個人的功勞!我力氣小體重輕,但是耐力不錯,所以才讓我負責爬上去;蘇家兩位姐姐威武雌壯天生神力,確實要不是箭承受不了體重,她倆隨便換誰都能上去拿劍,但是她倆發揮她倆的優勢,就在下面幫我把路鋪平了,這叫什麼,這是成全別人的大義呀!思朝更是了不得,價值千金的那麼一塊布,說給就給,她家布的質量大家也看見了,衝著這份豪氣,大家不得去布莊衝一衝同款!”
大家聽了這話都笑成一片,也不再鬥嘴了,轉而向四人敬酒,四人推脫不過,只能一直喝。
坐在旁邊的陳教頭臉上不顯,心中卻很是欣賞。
這孩子思慮周全,有勇有謀,重點是絕不單打獨鬥,她懂得團隊合作,運用每個人的長處,把所有人擰成一股繩,將力量發揮到最大,還能巧妙地處理好團隊間的關係。
一個天生的領導者,前途無量。
女孩子們一直吃到天黑才散。
姬徹喝了酒,是牽著馬慢慢走回小南園的。
水竹牽過馬時還聽見姬徹嘟嘟囔囔地說著什麼,“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本來沈安之聽水竹說了今天演武場的事,又看姬徹到家門口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跑了,憋了一肚子話要跟她說。
結果等回來一隻耳朵趴趴的醉酒小狗,搞得他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先叫來金環和銀環幫姬徹洗漱換衣服。
姬徹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大吵大鬧,只安安靜靜地犯困,比平時還要乖巧幾分。
沈安之說一句“洗澡。”
她就自己脫衣服進浴缸,任他們給自己洗香香,擦乾頭髮,又換上乾淨的衣服。
沈安之翻開她的掌心一看,果然全是觸目驚心的血泡,有的還破了,看著就疼。
回想今天水竹說起在演武場奪劍的事,沈安之心中直罵這個人簡直不要命了。
罵歸罵,還是拿出小藥箱幫她上藥。
姬徹也很配合,就算不小心被碰痛了只是輕微瑟縮一下,也不叫喊。
也是看姬徹醉得毫無防備,沈安之攬住她的腰把她攙到床上坐定。
手觸之處一片火熱,惹得人禁心猿意馬。
反正她醉了,我就算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也是不會記得的吧?
這麼想著,沈安之忍不住湊近了些,伸手輕輕捏了捏姬徹的臉頰。
“你要是平時也這麼乖就好了。”
沒想到姬徹突然抬起頭,把他嚇了一跳,但定定一看才發現,姬徹眼睛溼漉漉亮晶晶的像小狗狗一樣。
她伸手就抱住沈安之的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期期艾艾地撒嬌,“誰是我的乖乖呀~”
沈安之臉上飛紅,一顆心像是要蹦出來一樣,去掰她的手卻被抱的更緊。
“你······別······手上還有藥······啊······”
醉鬼哪裡是會聽話的,抱著他就滾上了床,沈安之心中的小鹿還沒停止亂撞呢,就發現懷裡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