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她剛一靠近阿杰,便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一把拉入懷中。阿杰那寬厚有力的大手,仿若瞬間被一股邪惡的、來自人性最黑暗角落的力量所操控,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在她的胸前肆意地摸索起來。他的動作顯得粗魯而又急切,帶著一種無法抑制、仿若來自靈魂最深處的黑暗角落的強烈渴望與衝動,恰似一位在荒蕪乾旱、寸草不生的慾望沙漠中苦苦掙扎、幾近絕望、瀕臨死亡的旅人,突然之間幸運地發現了珍貴無比、能拯救自己生命的水源一般,不顧一切地想要將其緊緊抓住,哪怕為此付出一切代價也在所不惜。“你不能這樣......”姜清清用微弱得如同在夜風中艱難搖曳、隨時都可能熄滅的燭火般的聲音小聲地抗議道,那聲音顫抖得厲害,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劇烈搖晃著,又仿若她那無力的反抗在阿杰如洶湧潮水般強大而又不可阻擋的慾望面前,不過是蚍蜉撼樹,顯得如此渺小而又微不足道,根本無法引起對方的絲毫憐憫與退縮。然而,她的身體卻並未有太多實質性的反抗動作,只是微微扭動了幾下,那無力的掙扎姿態,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微妙暗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得讓人難以捉摸的情感,既有少女的羞澀,那是一種對未知性事的本能害羞與靦腆,如同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在陽光的初次照耀下微微顫抖;又有對即將發生之事的害怕,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在黑暗中瑟瑟發抖,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安;還隱隱約約地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仿若她的內心也在慾望與理智的邊緣徘徊不定,苦苦掙扎,既渴望體驗那禁忌的快樂,又害怕因此而遭受傷害,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她的內心充滿了掙扎與煎熬,仿若被困在冰火兩重天之中,痛苦不堪。
阿杰此時已然完全被內心那如惡魔般的慾望所驅使,根本不想聽到姜清清這些微弱得如同蚊蠅嗡嗡聲般的抗拒聲。他猛地低下頭,毫不猶豫地直接吻了上去,那熾熱的吻如同夏日裡毫無預兆、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般猛烈,瞬間以排山倒海之勢席捲了姜清清的整個世界,仿若要將她的靈魂都徹底吞噬,讓她在這熱烈的吻中迷失自我。隨後,他的雙手好似被一種急切的本能驅使著,開始急切地解開她的衣服,動作雖然略顯粗魯,卻又帶著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他的手指在衣物間快速地穿梭,彷彿在急切地尋找著什麼珍貴無比的寶藏,那寶藏或許是能滿足他內心深處無盡慾望的神秘鑰匙,又仿若他堅信解開她的衣服就能探尋到生命的真諦一般,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與剋制,如同一隻被慾望衝昏頭腦的野獸,只知道追逐眼前的獵物,不顧一切地滿足自己的本能需求,將一切道德與倫理都拋諸腦後。“嗚嗚嗚......”姜清清不斷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阿杰那如鐵鉗般的控制,然而她的力量在阿杰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她的掙扎如同一隻弱小的蚍蜉妄圖撼動參天大樹,毫無作用,仿若一隻可憐的小鳥被困在獵人那強有力的手中,只能無力地撲騰著翅膀,做著徒勞的反抗,那絕望的眼神彷彿在向命運祈求著一絲憐憫,希望能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將她從這困境中解救出來,可現實卻如此殘酷,她只能在阿杰的慾望中掙扎。
直到衣物盡去,姜清清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如同一灘軟泥般放棄了掙扎。“原來你也是處子啊。”只聽阿杰在姜清清耳邊帶著一絲驚訝與得意的語氣小聲調笑,他的聲音在姜清清的耳邊迴盪,帶著一種輕薄與調侃的意味,仿若在炫耀自己剛剛斬獲的珍貴戰利品,那語氣中充滿了對自己魅力與能力的自負,彷彿他是這場慾望之戰的唯一勝利者,而姜清清只是他的戰利品之一,他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姜清清,全然不顧她的感受。緊接著,姜清清便感覺一陣劇痛襲來,仿若身體被無情地撕裂一般,那疼痛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也迅速滲出細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