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身體上格外顯眼。
姬徹腦海中浮現出宇宙和星辰大海,奇怪的知識又進入了腦子。
那這個守身砂是什麼原理呢?真的交合之後就會消退嗎?那要是他們自己偷偷擼了難道不會消退嗎?這玩意兒能造假嗎?
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關於生理健康知識的科普讀物,有時間一定要買一本來研究一下。
應貞見姬徹兩眼空空不說話,更加著急了,拉著她的手又往身上按緊了幾分。
“大人是一等一的好人,今天那個老闆郎說得有道理,我,我如果能算好生養的話,就算做不了別的,至少,至少也能幫大人多生幾個女兒!”
他閉緊了眼,像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一樣一口氣說出這些話。
姬徹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什麼生孩子報恩的神邏輯,看來以後還是不能讓純潔小郎聽外面的人胡說八道,都給人灌輸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姬徹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攻勢瞬間逆轉,引得身下的人一聲悶哼。
“以後不要做這種傻事了。”
姬徹說著坐起身,把應貞也拉起來,又撿了一件自己乾淨的外披將他包了個嚴實。
“報恩也有很多種方式,不是非得選傷害自己身體的那種。誰要是讓你拿身體去報恩,或者拿命去報恩的話,你永遠都不要相信,那叫挾恩圖報,是最壞最壞的人。”
不知道這番話觸到了應貞哪根弦,他瞳孔驟縮,呼吸變得沉重急促,死死咬著下唇,試圖阻止失控的情緒。
但淚水還是不聽話地從眼眶中湧出來,越擦越多,嘴唇被咬破流血,但他毫無察覺,哽咽從喉嚨裡溢位,幾乎讓他無法順暢地呼吸。
姬徹嚇了一跳,生怕他撅過去,趕緊給他拍背順氣,“哭出來,別憋著!”
半晌,應貞才總算緩過勁兒來,姬徹的肩頭也被他哭溼了一片。
天啊,這隻大貓是水做的嗎?我這是找回來一個小僕從還是一個小祖宗?
應貞十分不好意思,抽抽噎噎地跟姬徹道歉,“對,對不起,大人,嗝,我只是,嗝,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嗝,以前的事情,嗝······”
“好了好了,不哭了。回去睡吧,想報恩就好好睡覺,好好幹活,別再搞這些有的沒的,記住了?”姬徹把人拎起來,推到門口。
“嗯。”應貞點點頭,又打了一個哭嗝,總算是回去了。
姬徹被這麼一鬧睡意都去了三分,一閉上眼睛就是剛剛那人呼之欲出的胸肌。
啊啊啊!
我是來這裡渡劫闖關的,生死存亡之秋不宜沉迷於男色,罪過罪過。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在心裡唸了幾百遍清心訣,終於是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
回到自己屋子的應貞卸下了臉上的無措和羞赧,不到半刻鐘就收斂好了所有的情緒,目光中再沒有半分怯懦和無助,只有無盡的清冷空寂。
他深知自己不該這樣情緒失控的,哪怕是當時,那些事發生的時候,他也沒有如此失態過。
他解下身上姬徹的外披,觸手處似乎還留著那人的體溫。
她跟別人不一樣,她有些太好了。
面對姬徹時,他居然少有地不專業了起來,甚至起心動念,一時沒忍住說出了自己的真名。
至少,他想她叫他的名字,他真實的名字。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從自己的小包袱裡拿出一張薄如蟬翼的紙和一根細細的碳條,開始在紙上寫了起來,寫完後將紙捲起來,走到窗邊打了聲呼哨。
不多時一隻圓滾滾的貓頭鷹撲稜著飛了下來,呆頭呆腦地停在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