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可能有危險。”
那人說道。
“有什麼危險?我這麼大個人站在你們面前看不見嗎?”
張鋼鐵不知道詹自喜的意圖,索性開口跟他們說話。
“那咱們快進村找找,這麼多人怕什麼鬼?”
郝帥對張鋼鐵置之不理,好像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
張鋼鐵走到郝帥面前。
“我不是在這嗎?”
“你…你說真的嗎?我們可都沒進過斜陽灣。”
旁邊的人也像沒聽見一樣,張鋼鐵不禁皺起了眉。
“我不相信這世上有鬼,就算有,看見咱們這麼多人,他絕對不敢出來。”
“那你帶頭。”
“好。”
郝帥說完竟然抬腳撞向張鋼鐵,張鋼鐵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躲開就被郝帥撞了個滿懷,哪知郝帥竟然穿過張鋼鐵的身體走了過去,張鋼鐵回過頭來,一臉錯愕看著眾人下坡的背影。
“難道…我死了?”
這種景象在電影裡看過,人死之後變成了靈體,所以活人碰不到,張鋼鐵抬手摸了摸石碑,他的手竟然穿過了石碑,不對呀,剛才明明開窗出來,明明敲門有聲,張鋼鐵倏地縮回了手,這一驚非同小可。
那些人轉眼已經到了村口,張鋼鐵連忙追下去,哪知奔得過快竟然飄了起來。
“媽耶。”
張鋼鐵在天上揮舞著四肢,力氣一時沒跟上,一頭載在地上翻了幾個滾,幸好不疼,這一摔使他猜到了端倪。
“我說詹村長,我碰不到石碑,卻能碰到地面,是不是太矛盾了?”
“怎麼,你還想到地下去?那地方去了可就回不來了。”
詹自喜的聲音果然出現了,此刻是在夢裡,飄起來不足為奇。
張鋼鐵左右看了看,詹自喜並沒有出現,東方已經出現了魚肚白。
“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詹自喜不答,張鋼鐵只好去追郝帥等人,眾人一間一間找,很快就來到了詹自喜的屋子。
“裡面有人。”
有一個人從視窗看到了裡面,張鋼鐵循著聲音看去,裡面很奇怪的沒有窗簾,而且窗玻璃是打碎的,屋門上三個合葉斷開兩個,只有中間一個苦苦撐著,把門斜掛在門框上,門口長滿了雜草,張鋼鐵看著這一副景象卻並不驚奇,畢竟是夢。
郝帥用手電筒照了照,屋裡炕上睡著四個人,不是張鋼鐵一家還有誰?連忙撥開雜草進了屋,張鋼鐵也不緊不慢地跟了進去,只見自己一家四口睡在滿是灰塵的炕上,各枕著一塊磚頭,蓋著一張風化的破布,哪裡是枕頭和薄被?
郝帥走到炕頭,輕輕拍了拍炕上沉睡的張鋼鐵的肩膀。
“起床了。”
炕上的張鋼鐵一動不動,站在郝帥身旁的張鋼鐵卻感覺到了郝帥的這一拍,他奇怪的扭臉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張鋼鐵,你睡死了嗎?”
郝帥見炕上的張鋼鐵沒動靜,提高了音量,同時加了點力道拍了拍炕上的張鋼鐵的臉,身旁的張鋼鐵又感覺到了,他奇怪地抬手摸了摸臉,夢裡第一次感覺到了微微疼痛。
郝帥見炕上的張鋼鐵還是沒動靜,感覺不對勁,探了探炕上的張鋼鐵的鼻端,呼吸正常,隨即抬手重重扇了炕上的張鋼鐵一個耳光,炕上的張鋼鐵腦袋猛地側向了一邊,站著的張鋼鐵不受控制也跟著歪了頭,臉上隨後傳來火辣辣的疼。
“大哥,你輕點啊。”
站著的張鋼鐵顫聲哀求,可惜郝帥聽不見,郝帥見打耳光都叫不醒,頓時慌了,不會真的被鬼害了吧?連忙一躍上了炕,騎在了炕上的張鋼鐵身上,站著的張鋼鐵頓覺不妙,只見郝帥將炕上的張鋼鐵腦袋扶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