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少人,要是被人認出我抓的人是鄭海,那可就要鬧大了。
林逸徑直走向謝捕頭房間,來到門前。
“咚咚,咚咚咚!”敲了五下門,敲門聲沉穩而有節奏。
“是林逸啊,進來吧!”謝捕頭聲音從屋裡傳出。
林逸聽到謝捕頭聲音,輕輕推開門,帶著鄭海進了屋子,然後立刻把門關上。
謝宣坐在桌前,正翻閱著案宗,聽到開門聲,抬起頭來,道:“林逸,這麼早就來了,這是抓到採花賊了?”他的臉上帶著幾分期待,目光投向林逸。
林逸神色嚴肅,拱手道:“謝大人,卑職不辱使命,採花賊已經抓到,這個就是採花賊了。”說著,側身讓開,露出身後被綁著的黑衣人。
謝宣聽了林逸的話,連忙朝他身後的黑衣人看去。這一看,臉色大驚,猛地站起身來,道:“鄭賢侄,怎麼是你?”謝宣的眼睛瞪得滾圓,滿臉的難以置信。
鄭海苦著臉,道:“小侄見過謝叔,請恕小侄繩索在身,不能行禮了!”
謝宣驚訝道:“林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去抓採花賊嗎?怎麼把鄭海抓回來了?”謝宣眉頭緊皺,目光在林逸和鄭海之間來回移動。
林逸道:“謝大人,今早丑時,這個鄭海黑衣蒙面,夜入女子閨房,欲行不軌之事,被我抓了個正著。”林逸的眼神堅定,語氣不容置疑。
謝宣道:“那那戶人家怎麼樣了?”他的表情越發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林逸道:“當時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只是在窗邊窺伺,就被我叫破了。”
謝宣聽了林逸的回答,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證明鄭海就是採花賊啊!”目光中透著一絲猶豫。
林逸道:“謝大人,還有這個!”說著,林逸大步上前,雙手探入鄭海衣服裡,一番摸索之後,拿出一個鐵牌。
“謝大人,您看這是什麼!”林逸將鐵牌遞到謝宣面前。
謝宣定睛一看,竟是鼠頭鐵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喝道:“鄭海啊鄭海!想不到你真的是採花賊,你怎麼對得起鄭兄諄諄教誨啊!”謝宣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鄭海,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