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戴能夠獲知的訊息,其實都是副官在警長允許的範圍內,可以讓她知道的訊息。
不過有一點是沒錯的,那就是喪鐘現在沒有急著和caat動手,他只是在盯著對方看,在等待一個時機。
隨著自己向已知的所有智慧生命,公佈了caat的本質後,對方原本猶如一團龐大黑霧般的軀體,就顯得越發具體了。
要真的想用語言來描述這個狀態,稍微有點難,不過可以打個比喻,那就是如果說它以前像雨像霧又像風的話,那如今它看起來有了切實的軀體,像是一團紙上的墨跡,像是一堆排水溝裡的淤泥,或者說像是其他什麼黑色的軟體物件。
原本是虛幻的,抽象的,而現在它正在變得具體。
這是‘被定義’所帶來的變化,人們對於它的瞭解越多,它也會變得越發具體。
蘇明在等的就是所有人都對它產生一個刻板印象,畢竟對抗‘正確’,還是要用‘人性’才行,儘管只是從最基本的恐懼作為著手點,但理論上一個支點就能撬動地球。
當然,讓黑色耗子出手應該也行,但此時罩著斗篷的這位正在玩手裡的紅色光劍呢,一副不關他事的模樣。
而喪鐘在等的,要麼就是黑老鼠出手,要麼就是caat本體完全進入當前層面,在那之前,各種計劃都用不到它身上去,至少是很難生效。
“咳,要不表哥,我們先吃個飯?”死侍正在和超聲波少女彈頭對線,那個死孩子說話非常搞人心態,可韋德就喜歡和她鬥嘴玩:“我估計清理內部叛徒,讓人們對caat的存在產生具體認知,這兩件事都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這閒著也是閒著。”
他倒不是想吃飯,而是覺得無聊了,至少吃東西比起乾站在這裡有趣。
位於多元宇宙邊緣的虛空之中什麼都沒有,這裡只有一片漆黑的遙遠背景板,還有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各種彩光。
這些特效偶爾看看還好,但看多了讓人眼花繚亂,頭都開始暈了。
也許有直播間老鐵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簡單來說,就像是《星球大戰》電影裡面,全片兩個半小時,從頭到尾都是倆人在用光劍對拼。
華麗麼?場面炫酷麼?其實看多了也就那樣,光影特效用多了,那就是單純的光汙染了。
“你別覺得無聊,你也想想自己身邊,有沒有什麼表現出‘zzzq’傾向的人?”蘇明丟給表弟一根菸,也給他找了點事情幹,反正自己現在不方便離開,還要盯著caat呢。
路西法和伊蓮在這裡,是應該出不了大問題,但現在對付caat才是主要任務,那自己也沒啥地方好轉悠的啊。
“我認識的那些人裡啊好像還真沒有。”死侍回憶了一下,他認識的人挺多的,但因為腦癌的緣故,猛地一下能想起來的人並不多,但這不妨礙他這麼說。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鳥,自然熟人朋友們也不會是好人,大家都距離‘正確’十萬八千里呢。
“你那些女友裡沒有打女拳的麼?那有沒有搞‘某命貴’的?極端環保主義者呢?錫安復國主義者?慕肥癖和慕殘癖呢?支援毒品合法化的?還有其他的正確專案,你都想想。”
蘇明又說了一些具體的分類,幫助表弟進行回憶。
“真沒有,我雖然是個僱傭兵,但主打的就是一個三觀正常啊。”韋德點上煙,蹲在半空中無形的平面上抽著:“你不用考慮我身邊的人,不如去考慮一下超級英雄們,尤其是彼得,他的‘不殺主義’似乎也是一種‘正確’,認為人人都有改過的機會。”
其實漫威的超級英雄們還好啦,奉行不殺主義的也只有彼得和他的那些小女友們,簡單來說,就是不管壞人殺了多少人,那隻要表示自己願意改正,那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