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德,把面罩摘了,去隊伍最前面。
隨身帶著死侍,確實對於自己的身體健康,尤其是食慾和血壓來說不太好。
但在關鍵的時候,總可以拿表弟出來做點什麼,無論是墊背也好,趟雷也好,韋德都特別好用。
而現在需要的就是他來發揮一下特長,他自身攜帶的被動效果,也就是那堪比牛糞古神般的容顏。
透過和路上的幾個黑袍人遠距離交手,蘇明發現用原力鎖喉掰斷對方的脖子能夠殺掉他們,那麼他們就應該是人型生物,而有脊椎的某種生物類別,大機率也會有胃和呼吸道。
只要有自我意識,不是精神病,同時還有胃的話,那麼大機率就會受到死侍的噁心,效果影響。
每次都這樣,我知道自己現在因為得了病,臉不如以前好看了,但也勉強算得上英俊的標準吧?手裡還捏著武士刀,死侍翹起蘭花指揪掉了面罩,腐爛的嘴裡都是參差不齊的爛牙,這樣還碎碎念著:這些傢伙都不懂欣賞,看到我就會吐,這也太過份了,太讓人傷心了……
真的,聽起來有點可憐,嘔…特蕾茜還有點同情死侍,不過在對方因此感動地轉過來看她一眼之後,小姑娘就捂著嘴彎下腰去了。
你說你湊這熱鬧幹嘛?蹲在喪鐘肩頭的黑猩猩有點幸災樂禍,伸長胳膊幫她拍拍後背順氣:沒事,吐著吐著就習慣了,我們第一次見死侍的時候也都吐了,畢竟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長成這樣。
波波還回憶了一下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那是喪鐘對付被納布附身的命運博士來著,當時可憐的博士在死侍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直接就變成嘔吐物噴泉,被喪鐘砍了腦袋。。
按理來說,命運博士混了那麼久魔法界,各種噁心的怪物那是見得多了,什麼觸手怪,爛泥怪,醜陋的蟲人等等都有。
可即便是他的抗性和經驗,也無法抵擋死侍帶來的效果,這種令人噁心的感覺彷彿是發自內心,是一種刻在DNA裡,於生存本能中人們對於穢物的厭惡和反感。
除了適應,沒有別的辦法,波波也是一次次和死侍接觸,才有了今天的心態。
哇...
果不其然,死侍摘了面罩之後,隊伍前進的速度頓時加快了。
那些攔路的黑袍人別說拿出真本事來對抗了,就是保持正常的站立都難。
他們之中不是沒有猛男的存在,還真有幾個人一邊吐一邊在地上爬行著都想反抗,但沒有用,只要死侍走近一些,他們聞到***身上傳來那像是狐狸尿又像是灰熊屎一般的濃香後,那拿著武器的手都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樣,紛紛吐得變成了噴泉。
太難受了,我太痛苦了。死侍彷彿想要找一個見到自己不會吐的敵人,只要對方能夠堅持,他就湊過去想要和人家搭話,結果就是把一個個敵人都徹底放倒:我的幼小心靈受到了重創,這種事情太黑暗了,必須得加錢!
行,加錢。蘇明已經清閒得連手都放下來了,一個個黑袍人在走廊中吐得昏天暗地直至陷入昏迷,省了大家很多事情。
而且因為他們沒有死,自然也不會被複活,所以就只能在嘔吐物裡翻滾抽搐,或者陷入嬰兒般的睡眠。
死侍用好了,不亞於反生命方程這樣的概念武器,所以人家想要加錢,自己這個當哥哥的也不會吝嗇,親兄弟明算賬,這次也加五百美元。
儘管40K地球那邊,美元很快就要作廢了,但這不是還沒有作廢麼。
以死侍花錢的速度,就算給他個幾百萬美元,一兩天內也就花到女人身上去了,所以他倒是不用擔心貨幣改革的問題,只需要像以往一樣尋歡作樂就好。
就這樣,死侍被當做蛇髮女妖一樣來使用,一行人一路順暢,儘管前進的道路不是鋪滿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