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看一眼表哥,又看看自己,接著就是繼續嘆息。
“唉......唉......”
覺得有些莫名奇妙的喪鐘看看副官,而副官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死侍會情緒低落,在覓血冰城裡分開的時候,他顯然是好好的。
除非是噬神者對他做了什麼,或者是他對噬神者做了什麼。
看著機僕奴工們用擔架接走了格溫侍,喪鐘走近了表弟,拿出一張百元鈔票來,湊到賤人眼前晃晃,用紙面上綠色的富蘭克林玩起了雙簧:
“咋了,兄弟,讓人給煮了啊?”
死侍抬起頭,停下了畫圈圈的動作,先是看了一眼無人的方向,接著才看向表哥:
“唉,我要死了,唉,剛結婚就要死了,為什麼上天對我如此不公,我好恨啊!可是想想就算再恨,我也拿上帝沒什麼辦法,所以我又不恨了,就是有點惆悵,我要死了......”
聽了這個說法,蘇明來了興趣,他摟住懷裡的哈莉,發現她也是一臉好奇。
眾所周知,死侍有著漫威宇宙中幾乎是頂級的不死性,大概也只有德古拉和其他少數幾個人能與他相比。
一個不死的怪胎說自己要死了,為什麼呢?
事情看來真的挺嚴重,韋德現在連面前的美金度懶得拿了,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
這導致好人表哥也好奇地詢問:“先別一上來就說這些,連個前因後果都沒有,誰能聽得懂?你先說說為什麼判斷自己快要死了?是死亡說了什麼?還是你腦子裡又出現了什麼低語?”
皮皮傭兵的手指一頓,指尖無力地擦著牆滑下,在牆壁上畫著的螺旋圓圈頓時就被他畫成了棒棒糖形狀,他面罩上的兩隻小白眼睛附近微微溼潤,帶著哭腔回答說:
“因為我得了怪病,絕症,無藥可救的那種病,我不久前找了醫生給我看,他都說從來沒見過這種病,嚶嚶嚶!”
“你應該知道覓血冰城裡的醫生,是我讓強獸人假扮的吧?”蘇明用‘你在逗我’的目光看著賤人,甚至已經開始想笑了:“你找他們看病,認真的嗎?要不我給你介紹個獸醫算了。”
“那重要嗎?得病的人是我,我看哪個醫生有區別嗎?”
韋德急得跺腳,他突然覺得自己的生命很有限,說不好還有多少時間,只能趕緊說出自己的遺囑,並從褲襠裡掏出一把小鑰匙往表哥手裡一拍:
“拿著,這是我的中央地鐵站的儲物箱鑰匙,如果我死了,你就去開啟這櫃子,繼承我的遺產並讓它們永遠星火相傳,這樣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什麼寶貝啊?還用上了星火相傳這樣的詞。”哈莉好奇地眨巴眼睛,笑呵呵地看著死侍說:“你要知道,這個詞大多數情況下是用來形容某些‘精神’或者‘主義’的,用在具有實體的物品上,並不合適。”
可憐的韋德只是慘然一笑,他緩緩搖頭,聲音卻激昂起來:
“你們女人是不會懂的,那裡存著的是我從小到大收集來的各種特色a帶,其中很多片子都絕版了,如果不把這些精神食糧留給地球的未來,那我就是全人類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