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四周都是甜蜜的味道。
“你們是誰?”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口處傳來,那是一個身穿灰色華麗袍服,白髮蒼蒼的嬤嬤,手裡還抱著一套金色頭飾,顯然是準備要透過這裡。
不過見到陌生人她並沒有大喊大叫,也許是喪鐘身上的棕色長袍讓她有了些聯想。
帕德梅愣了一下,摘掉墨鏡仔細打量對方的面容,隨後扯開了自己蒙臉的布料,向著對方跑去:“是我,艾萊,我回來了。”
“女王陛下?不,這不可能。”雖然嘴上說著不信,但她還是丟下了手中的東西,流著眼淚和帕德梅擁抱在一起:“我明明看著您......”
“叫我帕德梅就行,你忘了嗎?我早就不是納布的女王了,現在唯一的身份,就是你的姐妹。”帕德梅也揉揉眼睛,不過她顯然更加堅強,忍著沒有哭出聲來,而是解釋說:“這位是喪鐘大師,是他想辦法復活了我。”
蘇明完全入戲了絕地大師的角色,雙手插在寬大的袖口裡,微笑著點點頭。
“不,陛下,您永遠是納布的女王,我也永遠都是您的侍女。”艾萊擦了一下眼睛,笑著向喪鐘點頭致謝,隨後仔細看著帕德梅:“女王,您還是這麼美麗,這麼年輕,太好了,哦,天啊,我簡直懷疑這是一場夢。”
“我的好姐妹,這不是夢,但我沒有時間解釋太多,現在必須秘密地見到阿佩拉娜女王,她在王座間嗎?”帕德梅摸摸對方的臉,這次相隔二十年的觸碰讓她微微顫抖,上一次兩人手拉著手,還是自己的臨終之際。
艾萊抱著盧克,而莫泰抱著萊婭,兩個新生的嬰兒是她們倆照顧的。
“是的,她在那裡,和議會一起商量貿易稅收的事情。”侍女振作了起來,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問題:“她如果知道您的迴歸一定會高興,她最崇拜的人就是您了,不,確切地說,納布人民都會為此無比振奮。”
“要保密,艾萊,如果帕爾帕廷知道我活著,他就會讓我再死一次,這件事必須保密。”帕德梅安撫了激動到忘乎所以的侍女,小聲道:“能通知阿佩拉娜偷偷過來見我一面嗎?我有些事情需要和她商量。”
侍女認真地點點頭,她擦擦自己的臉,重新整理頭髮:“謹遵諭旨,陛下。”
說完,她按照禮儀的規定,倒退著離開了房間,還把門小心地關好。
“看起來你對納布的影響力並沒有衰退,甚至因為死亡而被神化了,這是個好訊息。”喪鐘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點心品嚐:“只要阿佩拉娜同意撤回反對分離主義聯盟軍,義軍同盟就至少損失了60%的地面部隊。”
“我明白該怎麼做,你想要從內部肢解義軍聯盟,根據他們的成份來看,需要拉攏一批,打壓一批,再消滅一批,我會履行約定好的交易。”前女王回到沙發旁坐下,眨巴眼睛看著喪鐘:“但我好奇的是,你給人的感覺應該是個經常出現在戰場上的人,為什麼對政治這麼熟悉?”
喪鐘搖搖頭,他收起食品包裝袋回答:“這種策略不是我的,而是我故鄉先賢們傳承下來的智慧,我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至尊法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