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頭土臉的卡蘿爾從地板的凹陷中把自己拔了出來,她一臉懵逼地看著母親。
“媽?你這是......”
就算再傻,她也察覺到剛才自己母親展現了什麼樣的戰鬥力和發力技巧,這是她在哈拉的幾年都沒有遇見過的強大戰士。
執刑者小隊中的那些戰友和母親比起來就像是孩子一樣,而且瑪麗剛才明顯沒用全力,也許在她看來,自己只是在女兒PP上隨便拍了一把而已。
因為有外人在場,瑪麗不好說明自己的身份,她只是把卡蘿爾扶起來,用手擦了擦女兒的臉蛋。
“小豆豆,快給至尊法師道歉,你怎麼能叫他爸爸呢?我們逾越了。”
“至尊......法師?”
卡蘿爾更茫然了,她甚至出現了幻覺,因為她看到自己新養的貓在一邊鄙視自己。
她覺得腦子裡很亂,想的都是百老匯表演中的那種魔法師,從高禮帽中掏兔子的那種。
再看看喪鐘,一身重甲,還有那舉飛機的蠻力,怎麼可能是法師呢?
瑪麗看到自己的女兒傻乎乎的樣子,不由地嘆了口氣。
都怪自己當年不懂行,挑配偶的時候挑選了一個只擅長殺人的地球戰士,自己的孩子們明顯沒有遺傳到自己的智力,都隨他們的父親了。
那意思就是沒有腦子,只遺傳到了空氣。
到後來她才明白,只會殺人的人類在地球叫做大頭兵,根本算不上合格的戰士,她那丈夫的心理承受能力差太遠了。
不過她是誰?克里精銳戰士好麼?
她自信可以幫忙治療丈夫的PTSD,方法就是給他也進行一些克里式的精神鍛鍊。
比如在臥室的牆上掛滿冷熱兵器啦,在洗手間裡佈置陷阱啦,將窗簾和床單全換成迷彩綠啦,做飯的時候用火焰噴射器啦,等等。
這些放在女王時代的克里帝國,只能算是夫妻情趣的程度而已,瑪麗甚至還沒認真呢。
然而她沒想到,在這樣危機四伏的環境下,她丈夫的戰後應激障礙綜合症更嚴重了,甚至覺得在家也像是在戰場上一樣。
長期的緊張讓他習慣用酗酒和暴力來麻痺自己,最後得上了肝癌,在痛苦中死去。
瑪麗覺得自己也挺命苦的,所以這時候就更不能讓女兒得罪至尊法師了,沒看到人家來家裡還帶著神盾局麼?
蘇明懶得計較這些,他放下酒瓶擺擺手:“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我來這裡一方面是完成和卡蘿爾的交易,另一方面則是想和追殺你女兒的克里戰士見一面,我想和至高智慧談個條件。”
“我們母女失陪一下。”瑪麗朝喪鐘笑了笑,隨後皺起了眉頭,揪著卡蘿爾的耳朵走到隔壁廚房去了:“你給我過來。”
“啊,媽媽,疼。”
卡蘿爾呲牙咧嘴的被帶走了,而弗瑞在一旁默默不語,之前他見到了卡蘿爾能一拳把飛機打進尾旋狀態,現在卻如此......
不過就在他思索的時候,突然發現那隻貓蹲在面前的茶几上看著他。
“喵?”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它的時候,弗瑞就覺得自己瞎掉的那隻眼有點疼,甚至無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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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母女兩從餐廳出來了,瑪麗臉上帶著笑容,而卡蘿爾還是一臉恍惚的樣子。
她原本覺得自己要告訴母親的事情已經夠驚世駭俗了,沒想到媽媽的秘密更加恐怖。
卡蘿爾說她去參了軍,加入了秘密專案,認識了一個克里戰士馬維爾,為了給他報仇去了哈拉潛伏了幾年,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堆。
還給母親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