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一樣,是紅綠相間的塑膠做的,槍口位置像是個小雷達,就是弧面上有個小凸起的那種。
喪鐘彎腰把槍撿了起來,在手裡玩了玩,朝一旁開了一槍。
無形的震波發射了出去,直接在艙壁上打出一個孔洞。
“聲波武器......絞殺,吃了他的頭。”
這新式的武器讓蘇明有了些興趣,讓絞殺吃掉這具屍體的大腦,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人。
答案自然是九頭蛇。
一個低階的炮灰特工,專門用來執行這種自殺性任務的洗腦狂徒,腦子裡的情報幾乎是沒有,連自己的上級都沒有見過真容。
他在蘇聯接到任務,進入巴拿馬,在那裡對付他的目標。
甚至他連目標的情況都不知道,只有兩張照片作為參照,就算以僱傭兵的層面來看這也太可憐了。
絞殺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記憶,這個傢伙腦子裡都是九頭蛇萬歲,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也許是剛才開槍的噪音喚醒了駕駛座上的人,他發出了一些毫無意義的囈語聲。
喪鐘抬手發力把變形的機艙頂回原狀,走了過去。
可以看到駕駛座上是一個留著時髦小鬍子的人,此時他脖子以下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
他左側身體上的傷口像是一條龍,右邊腦袋上的傷口則像彩虹,看到喪鐘後他的手指就像是竄天猴,指向殘破艙頂處掛著的......手提箱。
這大概就是整架飛機上唯一還有口氣的人了,不過從失血量來看,掛掉也只是時間問題。
蘇明伸手按住了他的身側,絞殺則去堵其他出血口:“壓迫止血只能給你爭取一點時間,說吧。”
“Death......”
“Deathstroke(喪鐘),是我。”蘇明快速插話:“這種時候就別問好了,直接說情報。”
已經面白如紙的男人有些急迫,他的兩根手指又都升起來了,著急地指了指箱子,加重了一些語氣:
“DEATH......”
“好吧,先生,你也晚上好,滿意了吧?”
蘇明嘆了口氣,這種時候還這麼講禮貌,英國人嗎?
看在他馬上就要死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真死板。
男人又急又氣,猛地吐了一口血,不知道是不是淤血通了,還是迴光返照開始了,他終於說出了流利的詞彙。
“Deathbloom!死亡孢子花!在箱子裡!”
說完這句話,他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在駕駛座上不斷翻著白眼,一副要睡過去卻強打精神的樣子。
“早說麼,你那一直D來D去的誰知道你說啥啊。”蘇明摘下了手提箱,這是一個銀色的密碼箱,提手上還有一副手銬,看起來就是用來押送重要物品的。
絞殺直接把箱子掰開,露出了裡面的幾管黑色試劑,一種淡淡的死亡能量在瓶子中迴盪。
見到喪鐘拿到了箱子,男人好像放心了,他喘息了幾下:“我叫理查德·帕克......”
“原來是你,你整個人血糊糊的,還真沒認出來,幸會幸會。”
喪鐘抓起他的手隨便搖了兩下,語氣中可沒有什麼幸會的意思。
理查德咳嗽了兩聲,他倒是寧願別見到喪鐘,要是來的是警察就好了。
“我是生物學家,CIA特工......”
“其實那還是假身份,你的上司是吉米吳,直接說自己是神盾局特工就好,不過死亡孢子花......你們這是從日本回來,追殺你們的九頭蛇是西崔克的人,一開始只是殺掉你們奪回道具的任務,恐怕是那傢伙出了簍子,不得不玩‘我們得不到的東西神盾局也別想得到’這種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