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所以我讓你想別的辦法啊?”扎坦娜深吸了一口氣,她開始嘗試著調動魔法能力,但剛一抬手就覺得頭疼欲裂:“我的倒語說不出來,你給我爭點氣,動動你的腦子!”
“說得輕巧,呋~~~你也有大腦這個器官,你倒是動啊?”康斯坦丁揉著自己的臉,無語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呵,女人就是麻煩,只會讓我費事......行吧,我似乎又有了一個辦法。”
每次都是這樣,捱了小扎耳光之後,他就像是被打通了奇經八脈一樣,腦子的靈活程度更上一個臺階。
也不用小扎催促,他從風衣口袋裡摸出一根人骨粉製成的黑色粉筆,就在地板上畫起了魔法陣,一邊畫還一邊解釋說:
“很多人以為我的神秘之屋就像是一座魔法塔,那麼既然是魔法塔,就必然坐落在魔法節點之上,偏偏靈薄獄看起來並不具有這樣的性質......”
“嗯,你這畫的似乎是通訊法陣?”打斷了他廢話的扎坦娜低頭看著地板,因為胸部遮擋視線的緣故,她只能弓著腰。
“沒錯,親,總之細節就不說了,說說結論,很多巫士都不知道,其實魔法節點都和永恆之巖存在著無形的聯絡,因為所有的魔法能量都要流經那裡,這種聯絡不會被輕易阻斷,而絕大多數魔法都是巫術,巫術的源頭是顛倒人,那隻白皮怪現在在喪鐘的手裡,因此我只需要往‘河’裡丟一個漂流瓶,那這訊息就很快會逆流而上,被喪鐘知悉。”
說到這裡,康斯坦丁嘆了口氣,他搖搖頭才繼續說道:
“說真的,如果有選擇的話,我是真不想求喪鐘辦事,他tmd太厲害了,根本沒辦法反制他,我擔心你會離開我投入他的懷抱啊,咳咳。”
“少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他對我沒興趣的,你用你那滿是酒精的腦子想想也該發現了,他只喜歡肌肉發達的女戰士,或者是反社會的精神病人。”
扎坦娜踢了前男友一腳,無語地走到沙發旁坐下:
“還有,我也不喜歡他那種暴力型別的男人,你看到過吧?那用平底鍋拍小戴的腦袋,把她像是一棵樹一樣放倒,這都不是一次兩次了。”
“呵,還真是。”
渣康完成了法陣,又因為想笑所以咳嗽了一會,趕緊接過小扎遞來的酒瓶喝了幾口,才把帶著血的黑痰嚥了回去,然後趴在地上:
“好吧,你這麼一說,我找他求援就沒有啥心理負擔了.......那個,還是有點糾結啊,再給我點動力,比如來個深......”
“啪!”
不耐煩的扎坦娜又給了他一耳光,這下,康斯坦丁堅定了信心,他美滋滋地發動法陣,對著地板喊話道:
“斯來德親,我是康斯坦丁啊,現在在虛空之中飄著呢,被怪物堵門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