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麼奇怪?
“你有沒有過因為不夠持久而苦惱?有沒有因為發射次數不夠而在對手面前抬不起頭來?有沒有每次激情放縱之後,意猶未盡卻不得不抽身而去的遺憾?”
把小貓放在一旁的沙發上,讓它去花園玩甲蟲去,喪鐘露出了神秘又黑暗的笑容,連著就是三個反問句上來,讓奧利弗的臉色頓時漲紅。
“不,我沒有,真不是,別胡說!才不是那樣的,我的身體好得很!”
綠帽子弓箭手立刻站起身來,他先是擺了個健美的姿勢,隨後又拍打自己的後腰,拍得砰砰響:
“你那好康的東西我用不上,你給巴里去吧,你看到他今天的模樣了嗎?就像是被吸血鬼吸乾了鮮血一樣。”
“盯......”
喪鐘沒有說話,只是用獨眼死死盯著綠箭,眼神彷彿看穿了一切那般。
“真沒有,我好著呢,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啊,怪滲人的。”奧利弗連連搖頭,他又換了一個新的健美姿勢,模仿起了沉思者雕像的動作:“要不你把那好康的給亞瑟吧,我最近發現他和媚拉的關係很緊張,也許是那方面不夠和諧。”
“盯......”
然而蘇明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看奧利弗的臉,受他的影響,貓咪也從桌上抬起頭來,用看穿一切的犀利眼神看向綠箭。
“唉,我真好的呢,沒有不承認的意思,雖然現在是上了歲數,但每次半小時還是有的,真的用不上藥物。”奧利弗終於承受不住心理壓力了,爆出了自己的秘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證明自己的能力。
“不用狡辯了,我上次都親眼看到了。”喪鐘幽幽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猶如冬天裡的寒風一般,滲入了綠箭的血管,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你居然偷窺?!”奧利弗跳了起來,他像喪屍一樣撲上來要掐喪鐘脖子:“你也太黑暗了,我和黛娜親熱你都偷看,你還有沒有人性?!我跟你拼了!”
“不,你都想到哪裡去了?!”
喪鐘身上冒出了無數觸手,就把奧利弗定在了原地,他用費解的眼神看著綠箭:
“我說的是你和黑箭對射的事情啊,我昨天晚上親眼看到的,你們兩個幾分鐘就射光了箭矢,不得不回家不是麼?你怎麼想到夫妻生活方面去了?黑暗,你太黑暗了!”
“嘎?”被絞殺掐住的奧利弗發出了鴨子一樣的叫聲,整個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