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工作。”
“嗯?什麼準備工作?”死侍歪了一下頭。
蘇明從腰包中取出一瓶金色的粘液來,這是曾經在負宇宙裡收穫的禮物,隨後他又取出一瓶紅色濃汁來,這是癌變宇宙的特產。
他把這兩樣東西遞給身邊的杜姆,貼著對方的耳朵說了點什麼。
毀滅博士的面具能露出他的兩隻眼睛,可以看到聽了喪鐘的話之後,他的瞳孔放大了一下,隨後則是壓低了聲音的交流:
“杜姆不確定這樣做行不行,降靈儀式一般都是吉普賽女巫用得多,而且也沒聽說過誰敢讓古老者附身的。”
“放心,維克多。”蘇明拍拍那綠色斗篷下的鋼鐵肩膀:“反正素材是我表弟,他又死不了,你擔心什麼?”
“擔心那會很痛苦。”毀滅博士接過了兩瓶材料,它們是人和古老者們溝通的媒介,血肉和體液是生命的象徵,在這個宇宙裡也就是愛:“他可能會叫得很大聲,精神可能再也無法彼此相連,種種可怕的後遺症都會伴隨他終生,在夢中永遠不得安寧......”
“那更好了,韋德這個人啊你還是不夠了解,他其實最喜歡熱鬧。”
蘇明笑著解釋,又朝徐教授點點頭,主要解釋給她聽:
“他的腦子裡本來就像一座永遠吵鬧的遊樂園,睡覺的時候都在夢裡玩樂。至於痛苦?更不要緊,他的神經系統早都因為癌症爛掉了,所以他除了丁丁和眼球這兩個部位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痛覺。”
“人還能這樣活著?”
徐教授低頭打量眾人下方扣頭皮的死侍,就像是從火車上鋪看下鋪的陌生人,她還想偷偷打聽些什麼。
可毀滅博士搖搖頭,他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杜姆的意思是,施法過程中死侍可能會慘叫,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應該把他的嘴堵上,或者把舌頭拔掉。”
“捂住嘴吧,他怎麼說也是我表弟......他那舌頭太髒了,舌苔比白宮外牆的塗料都厚,口氣比任何下水道都臭,反正我無法對我的親人表弟施展拔舌頭的技藝。”
蘇明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表示自己沒辦法對錶弟下狠手,同時絞殺也以豆芽姿態冒出了他的肩膀,兩條細細的小觸手在身前擺了個‘X’的符號,表示它也不幹。
“那個...表哥,其實我也能聽到你們在說悄悄話,但我自己捂住嘴不行嗎?”死侍面罩上的那對小白眼睛快速眨巴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