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都抬不起頭來,因為那代表她們是被神無視的人。
琴酒摟著希芙的胳膊朝蘇明眨眨眼,意思是‘我以前說的不是假話吧?’。
女武神並不在乎自己的男人還有多少女人,和現在人類一夫一妻的習慣相比恰恰相反,阿斯加德人認為丈夫的妻妾是越多越好。
蘇明嘆了口氣,琴酒這麼想自然沒問題,但關鍵是戴安娜肯定不這樣想......他搖搖頭把思緒趕出腦海,對托爾說。
“繼續。”
托爾沒有注意到這些眼神交流,他繼續講他的故事:“原本我還想把村裡的女人都睡一遍的,但是在第四天夜裡,我們正在喝酒的時候,嗝,有人衝進了我們的長屋。”
“那是一個村民,他的臉上滿是恐慌,我看到他臉色發青,而頭髮都豎了起來,他說在村莊旁的海岸線上,有一顆人頭。”
“我拿起戰斧走出屋去,發現村民沒有說謊,大海被血水染紅了一片,我卻找不到殘骸,只有一顆頭,睜著眼隨著海浪浮沉。”
“村民們有人說他是被海浪和礁石撕碎的海員,有人說他面板是黃色,是某種惡魔。”
“但我認出來了,那是一個神,我在他褪色的瞳孔中看到了殘留的神性,他是個北美洲的神,因為他的頭髮中編制著漂亮的紅色羽毛。”
“人們恐慌了,那腦袋的斷口十分平整,臉上有著淤青和驚恐,說明他死前飽受折磨,然後死於屠殺。”
“村民不知道什麼人能夠像屠宰牲畜一樣屠宰一位神,但我向他們保證,無論是什麼怪物的腦袋,都不如我手中仙宮之鐵鑄就的斧頭那麼硬。”
說到這裡,蘇明又晃了晃他,托爾好像又打算睡了,他的臉上浮現了痛苦的神色。
蘇明決定用誘導性的問題來提問,雷神好像堅持不了太久:“所以你為了讓村民安心,又出發去狩獵這個怪物了?”
“嗯......是的,我帶著更多的仙宮戰士,順著大海上漂浮的神血一路來到瓦涅河畔,就是今天你們稱為俄羅斯的某處地方,我在那冬季的烏雲中,再次找到了兩具無頭的神明屍體,以及......一個潛伏者。”
“那是一個沒有鼻子,全身慘白披著斗篷的人影,他手中有一把漆黑的巨劍,不詳的黑煙環繞著他。”
“我以仙宮之名與他交戰,但是他力大無窮,甚至比蘇爾特爾還要強......我敗了。”
說完這句話,托爾就睡著了,他像是承認了自己的失敗後就失去了力氣,陷入了過去的噩夢。
希芙難以置信,琴酒若有所思,而一旁裝睡的洛基耳朵動了動,露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