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啟,折返了回去。
它要把天啟重新放回金字塔裡安放起來。
“嗯?我們安全了?”韋德坐在斗篷上,不知從哪裡『摸』出一隻燒得焦黑的兔子在啃食。
這兔子火候很差,表皮看起來和韋德的面板一樣。
看死侍掀起面罩吃飯,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小淘氣就轉過臉去,爬在斗篷的邊緣乾嘔。
“不會,鳳凰沒有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我們一點也不安全。”
蘇明一邊回答死侍的問題,一邊示意斗篷穿過阿三國,前往卡瑪泰姬。
“唉,表哥,有些話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韋德放下了自己手裡的兔子,面帶憂傷地對蘇明說著,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滿是油膩的嘴角。
“幹什麼?說遺言嗎?你又死不掉。”蘇明噁心得乾嘔了一下。
“不,我想讓你知道,和你在一起我非常開心,我很珍視我們在一起的時光,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們的一切。”韋德把啃了幾口的兔子丟入下方的大海,摘掉了面罩,眼神真摯地對蘇明說道。
“???”蘇明有些不明白這賤人要說什麼,他現在又犯什麼病?憂鬱症嗎?
“它對我是無價的,真的,非常寶貴,我重視你勝於一切......”韋德捂著自己的心口,另一隻手不斷拍打電索的肩膀,彷彿像是要讓電索坐起來,說話替他作證一樣。
蘇明的眼睛眯起來了,他好像明白了。
“所以......你的遺囑上,繼承人那欄能填我的名字嗎?現金,股票,不動產都可以,如果你死了,我想這些東西會提醒我懷念你,並且撫平我失去你之後的痛苦......”
“呵呵......我愚蠢的弟弟啊......”
蘇明的肩膀抽動了起來,像是壞掉一樣地笑著,閃電般地拔出了夜幕大劍,一劍縱劈把韋德從腦袋到胸口劈成兩半,變成了一個y字形。
世界清靜了。
“為什麼這麼做?”小淘氣看到韋德腦漿四濺,終於吐了,她往斗篷下面的大海里狂噴不止,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滿是複雜地看著喪鐘。
她不是在問為什麼要砍死侍,如果她會用刀劍,她有時候也會想要砍他。
她是在問為什麼要選擇這麼噁心的砍法。
“縱劈便於發力,而且能更好地破壞聲帶,你知道光是砍下他的頭,他也能繼續說話的吧?”
蘇明收回大劍,繼續向著後方望去,如果所料不差,鳳凰還會繼續追蹤幾人。
畢竟電索還在這裡。
不管是琴還是鳳凰,都是被電索引來的,至於鳳凰會拿電索怎麼樣?蘇明也說不好。
如果鳳凰想給電索一個‘熱情’的擁抱,估計他也承受不住,而且黑化的鳳凰,有可能更想殺了電索來影響琴的心智。
它先對付天啟,因為天啟最有威脅,本能會讓它做出如此選擇,至於其他人,放在之後處理也容易。
蘇明單膝跪在變大的斗篷上,檢視各方向的動靜,一邊快速地思考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