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蘇明和大超的關係,也就那樣吧,雖然去過克拉克家裡做客,但真要是需要一個氪星人來當肉盾的話,他首選還是至尊小超人,次選則是比扎羅。
小超因為精神病的緣故所以思路更廣,而且有著靈活的道德底線,不說魔法抗性以及翻牆能力那些東西,光是小超人能殺人這一點,就是大超比不了的。
而比扎羅為什麼入選,主要是這傢伙腦子不好使,智商比浩克還低,是最容易控制和利用的超人了。
在上一次從空白手裡救了大超之後,克拉克對蘇明的態度倒是顯得更熱情了,顯然是認可了僱傭兵作為戰友的存在。
可惜,就像是康斯坦丁說的那樣,超人的道德水平太高了,如果他在身邊的話,你在路上撿到個鋼鏰都不能塞進自己口袋裡,而是要去找到失主歸還或者送到警局去,這真的是沒意思。
所以在昏暗的地下室裡,一個黑暗藝術大師,一個黑暗的僱傭兵,雙方相視一笑,大家都不是那種能和超人合得來的人啊。
“行了,約翰,不說超人的事情,三巨頭那邊也不用我們操心。”蘇明看著主持法陣的康斯坦丁還能騰出功夫閒聊,所以順手丟給他一根菸:“剛才我在樓上看到維羅妮卡了,你小心點。”
地面上畫著一個發光的法陣,圖桉和符號都很陌生,那根捲曲的黑毛就漂浮在其中,渣康時不時地會摸一下法陣,似乎是在做什麼調整,但更多的時候,他只是蹲在旁邊看著,就像是蹲坑玩手機的人一樣。
原本以為他是一秒也不能分心呢,結果現在一看,這玩意還蠻自動化的。
伸手接住喪鐘的煙,康斯坦丁嘿嘿一笑,先是橫過來在鼻子下面深嗅一下,隨後立刻掏出打火機來點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抽別人一根菸,就相當於自己省了一根,這對於他來說很重要,畢竟錢難賺啊。
比如某天接了個驅魔的單子,搞定後賺了五百美元,事後找倆漂亮小姐過夜花四百,買十瓶最劣質的酒花掉五十,買自己和小姐的晚飯花三十,那就只剩二十塊可以買菸了。
作為一個老煙槍,他一天要抽六至七包煙,可想而知這二十塊根本省不下來。
私家偵探和僱傭兵一樣,也不是天天都有單子可做,而且單價還不如傭兵,精神壓力是一點不小,這些需要花錢的都是必需品,日子不好過啊。
“哦,看來她是在我離開地球之前,就一直尾隨我了,唉,這個女人,還是這麼痴迷於我。”
提到死掉的初戀,康斯坦丁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那副享受的模樣,只不過是從享受香菸變成了享受回憶:
“以前我和她,還有另外兩個朋友,組建了一個搖滾樂隊,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了,她是個非常叛逆的女孩,越是不讓她做什麼,她就偏要做,就像是和這個世界有仇一樣。”
說到這裡,他深吸了一口香菸,也許是威爾遜牌的菸草太有勁,比他平時抽的絲卡香菸更濃烈,賤人咳嗽了起來,又扭頭朝一旁吐出一口黑血。
肺癌晚期非常痛苦,但天堂和地獄的角力就是讓他死不掉。
“朋克搖滾麼?”手裡拿著麻辣兔頭的赫敏問道,她說話時還吸熘了一下涼氣,這川菜太正宗了,小女巫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在搖滾。
美國是朋克文化的發源地,但在70年代罷工浪潮席捲英國的時候,失業的年輕人們渴望用更加叛逆的音樂發出自己的聲音。
也就是說,英國朋克更加瘋狂,就拿那個年代著名的‘性手槍’樂隊來說,他們的音樂理念可能只有阿撒託斯才能欣賞,因為那其中除了情感宣洩之外,就只剩下趨近於金屬噪音的東西。
這個樂隊的主唱也很有性格,他最喜歡的事情是帶著刀片組裝的項鍊,然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