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表弟似乎對付不了起源判官啊。”
看到喪鐘又丟給死侍一個幫手之後,貓咪還是忍不住說了這句話,它有點替那個髒兮兮的醜鬼擔憂:
“起源判官是起源法庭的打手,每一隻都具有一些超時間流級別的能力,即便是創造之手在它面前都毫無還手之力,珀佩圖阿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死侍確實很煩人,而且臭得要命,但他是喪鐘的親人,貓咪作為無盡家族的一員,對於親人是很重視的。
它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斯萊德,別讓韋德太浪,真的會倒黴的。
“沒事,不就是起源判官麼,那隻鷹都不是你的對手,就更對付不了死侍。”蘇明摸著貓頭,溜溜達達地往種植心形草的山洞裡走:“你別看韋德那個樣子,但實際上他是可以使用外部力量的,你太小看他了。”
心形草這種東西,當年蘇明收集了很多,拿回南極做實驗去了。
但一會要見豹神是得吃點那玩意的,那肯定是要吃新鮮的才好啊,儘管都很難吃就是了。
至於韋德的處境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自己已經從繳獲的《起源法典》中看到了,起源判官們沒有判決權,只有拘留的許可權。
貓咪說了珀佩圖阿的例子,但它忽視了一點,珀佩圖阿用危機之力來鑄造多元宇宙,可謂是犯了天條,就這樣她也只是被囚禁在總合體和起源牆裡,沒有被判死刑不是麼?
其實她都沒有被判決,只是被限制人身自由了億萬年,具有判決權的起源法庭也許都把她忘了,才會讓她一直卡在‘拘留’狀態下。
如今的情況吧,起源判官獵鷹應該只是想要打傷死侍,抓住他拉去關,拿來當做砌牆的材料,就像是其他的鳥類築巢一樣。
更何況韋德的自愈能力天下第一,他那套薛定諤理論都無法解釋的唯心自愈速度,哪有那麼容易死?
要是出現的是其他判官,蘇明可能還會多想一點,但獵鷹嘛,當年就是它封印的珀佩圖阿,所以它的行為邏輯是有跡可循的。
因此,蘇明賭它的槍裡沒有子彈,韋德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而且現在還有電索也被派去幫忙了,他的存在能避免死侍腦癌發作可能帶來的不穩定性,可謂是萬無一失。
“行吧,你對他有信心就好。”小貓又眯起了眼睛,耷拉在喪鐘肩頭:“你怎麼帶我來鑽山洞了?這裡有什麼?一片農田?”
“這些草是一種毒藥。”
瓦坎達的很多人都已經進入太空了,留在祖國看家的人並不多,這個山洞裡留存的幾人也根本無法看破喪鐘的隱形狀態,他還能悠哉地給貓咪解釋:
“吃了這種草以後,就會進入半生半死的狀態,前往紫色的夢境之中,見到管理這片土地的古神。”
心形草其實是有毒的,不是什麼人吃了都能見到豹神,也有人吃了之後直接翹辮子的,全看那隻大黑貓的心意。
“你怎麼先來辦我的事了?我都說了,其實不著急的。”千貓之夢舔舔爪子,像是蘸著口水整理自己頭上的毛:“危機還沒有過去,你就帶我去看一個‘夢’,真不好意思啊。”
“不單純是為了你,對付那個‘蛆王’也許得靠豹神出點力。”蘇明隨手揪了幾根草,在手中用量子概念將其變成青汁,飄進自己嘴裡:“好了,我要睡一下,你進入我的夢,就能被帶進去了。”
說完,他在山洞裡找了個乾淨的地方,靠在巖壁上入睡了,就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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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照做了,隨後它發現自己處在一處廣袤的非洲草原上,只不過這裡的一切都是紫色的,連它自己都變得有點紫。
“這裡還不錯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