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勒威喝光了酒水,收起了杯子站起身來。
喪鐘也是一樣的動作,只不過他還不忘了把杯子也毀屍滅跡:“我不會錯,也不能錯,韋德·威爾遜和我沒有關係,我不會救他,只有死侍才是我的表弟,這件事你得記清楚。”
“有用的人才有價值,我懂。”霍勒威脫下了白大褂,活動了一下肩膀:“就這樣吧,反正我們一直都是聽你指揮的不是麼?如果在當年沒有重返過去的死侍,也許我們已經死在了天啟手裡,也許第三帝國的那位下士也不會發瘋,我就當韋德是為世界獻身了吧。”
蘇明笑了一下,創造出死侍的行為,從某個角度來說,他還真是米肖的共謀者,只不過他是好心而已,對大家都好:
“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韋德又不是要死翹翹,他只會變得稍微噁心一點而已。”
“那可不是一點,你太客氣了。”
霍勒威熟練地吐了個槽,老隊友就是不一樣。
喪鐘拍拍身後的披風,整個人瞬間消失,只留下一句話還在原地迴盪:
“行了,韋德那邊我會盯著的,你回夏威夷去吧,我從戰錘世界搞來的星際戰士手術,基因嫁接,自動補血劑等等技術,還要靠你這個醫療專家研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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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艱難地回了家,把自己得了幾乎所有癌症的事情告訴了女友,兩人抱頭痛哭了一番後,凡妮莎表示不要那三十萬,她可以出去賣,賺錢給韋德看病。
也許能治好呢,就算希望渺茫。
聽了她的真情表白,韋德十分感動,隨後拒絕了。
他好歹還上過小學,這些年走南闖北的見識也比女友要多,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同時得了那麼多種癌症的自己還活著,但他知道這是不治之症。
於是他表面上說再想辦法,自己不會尋死的,接著把女友抱上床瘋狂地翻滾了一天。
半夜裡他卻偷偷從床上爬了起來,不告而別,只帶走了那張遺體捐獻申請表。
親了昏睡時臉上還掛著眼淚的女友一口,他安靜地離開了被稱為家的地方。
他準備去酒吧跟朋友們告別,順便喝最後一頓酒,明天一早就去醫院簽字,做個安樂死什麼的,把自己的屍體捐了,託黃鼠狼把三十萬給凡妮莎帶回去。
這個酒保看上去是猥瑣了一些,膽小了一些,但他的為人韋德還是信得過的,畢竟是酒吧的公用的經紀人嘛,每天光經過他手發出來的報酬都不止三十萬。
就像過去一樣,他來到了吧檯上,舉起杯子喝酒的時候,把申請表順手放在了一旁。
這時脫髮的中年人出現了,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申請表,於是開始追問韋德發生了什麼。
“我們老闆做你的僱主快三年了,我也拿你當作好朋友,遇到什麼困難就給我說說吧,這遺體捐贈是怎麼回事?”
米肖表現得十分熱心,臉上關切的神色就彷彿是看到了自己的親兄弟有困難了一樣,他那提拉袖子的動作,彷彿下一秒就要親自下場幫韋德擺平一切。
金髮的年輕傭兵嘆了口氣,感受了別人的熱心後,把整件事用最簡單的語言講了出來:
“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得了全身的癌症,早上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我徹底沒救了。”
黃鼠狼一臉同情地抿住了嘴,隨手把抹布搭在自己肩上後,緩緩地推過來一杯酒:
“這杯我請你喝,你死了之後我會想你的,凡妮莎就交給我來照顧吧,如果你願意的話,現在可以想想男孩叫什麼名字,女孩叫什麼名字,我聽你的。”
“???”
韋德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就在他回過神來,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