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地球上又過去了一些日子。
“剛那個給了我五十塊小費。”
洛基笑著把纏著紅色絲絨布的鐵鏈掛在護欄上,形成分流人群的障礙物,有些得意地跟托爾顯擺著。
他沒有用幾天就掌握到了新工作的技巧,那就是光靠說好聽話,也是可以賺到額外收入。
一般來說夜店都是女士免費進入,其他人則要排隊,畢竟店鋪就那麼大,進去的人多了,誰都玩不好。
所以上檔次的夜店都有這樣的‘門神’角色,就守著門口的紅地毯,用鐵鏈子把等候的人攔在外面。
什麼時候裡面有客人離開,再聽從耳機裡夜場經理的指示,放進去幾個人。
但洛基有一雙好眼睛,他能夠分辨出人群中哪些男人是有錢人,從而利用手裡那屁大一點的權利,將人家提前放進去,再說點好聽話,叫幾聲帥哥什麼的,人家都很大方地給了小費。
其實也很好分辨,人類是一種很簡單的生物。
在夜晚開著豪車而來,下車時昂首挺胸,趾高氣昂的就是成功人士。
而三三兩兩走路過來,低著頭還喝得醉醺醺的,一看就是窮鬼。
“為什麼他能進我不能?!你得給我個說法!”有酒鬼這樣抗議,指著被洛基放進去的成功男士。
黑髮邪神只是輕蔑一笑。
‘一點油水都沒有,還想進我神王之子把守的大門?走你!’
把排隊鬧事的人丟出去也不用他親手來,只需要一個眼神,身邊那並肩作戰了數千年的哥哥就會出手。
哪怕失去了神力,阿薩神族三倍於人類的身體素質還是在的,托爾把鬧事的人丟進垃圾桶裡依舊輕鬆如意。
托爾拍著手回到了洛基身邊,還很愛惜地撣撣一身黑西裝,繼續站在洛基的身旁,聽著弟弟的炫耀。
兩兄弟還住在韋德合租的地下室裡,但他們現在也有點錢了,第一週的薪水大概有個幾百美元,再加上收到的小費兩人平分,托爾倒是感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合作樂趣。
以往在阿斯加德,即便大家一起出去打獵,獵物都是他的,事後再請朋友們一起吃,那也是王子對於夥伴們的賞賜。
而現在不一樣了,一起出力,平分收穫,這才是公平的分配方式啊。
“等一會我去買兩個蛋糕,你吃夜宵嗎?”托爾抬起下巴,比了一下馬路對面的‘超大罩杯蛋糕店’,同時抬起手中的鎖鏈,放了一個穿著異常暴露的女孩進店。
洛基也看了一眼對面還亮著燈營業的小店,無語地撇撇嘴:
“你真的是去買蛋糕嗎?一個紙杯蛋糕就要五美元,兩個則是十塊,有這個錢我們可以買好多漢堡或者墨西哥捲餅,前者可吃不飽......等等,你該不會是又看上凡人的皮囊了吧?”
洛基壓低了聲音,露出了警告的神色,如果是幾千年以前,托爾就算把一個北歐村莊裡的婦女全睡遍,那也是他的自由。
可時代變了。
這裡是哪?紐約!
紐約有什麼?至聖所!
如果托爾再像以前那樣,把人類女性當物品一樣玩弄,怕不是會引得代表人類利益的至尊法師不喜。
失去神力的兄弟倆可能被打成肉餅不說,還會被喪鐘去奧丁那裡告上一狀,也許說什麼兩兄弟就像老鼠一樣,滿腦子都是繁殖慾望,根本不好好學習之類的......
到時候別說重獲神力,鬧不好連如今的生活都沒有了,可能直接被關到世界樹下的黑牢裡去面壁思過。
儘管不知道為什麼奧丁十分重視如今這個至尊法師的意見,但洛基明智地選擇在地球上生活不能太囂張。
托爾的眼神則十分清明,他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