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給你提起藍奇健康的運動方式嗎?”蘇明搖搖頭,哪怕杜姆看不到自己:“哨兵也有個喜歡的運動,那就是打老婆。癮頭上來了不舒服就打老婆,陰天下雨沒辦法出門弄錢也打老婆,飯不好吃,衣服沒洗淨,床上配合不到位等等,他總有理由打老婆玩。”
杜姆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消化這個出乎意料的情報,半晌才說:“我以為美國是婚姻自由的國家來著。”
“從來就沒有絕對的自由,阿杜,哨兵的妻子根本不敢離婚,被一個超能力毒蟲纏上就是這麼絕望,甚至還會漸漸發展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來。”蘇明回答了博士的問題,同時還點點頭:“倒是提醒了我的一件事,我得派人去先把紫人弄死。”
“那是誰?”對於喪鐘的跳躍性思維,毀滅博士還算是適應。
“一個小角色而已,我讓莫度去處理了。”喪鐘按了一下頭盔耳朵位置的通訊器,現在正好學徒們都在紐約至聖所的天台上實習來著,卡瑪泰姬那邊不忙:“言歸正傳,我有很多辦法能對付哨兵,不過拿他妻子做點文章是其中最簡單的,就像是釣魚一樣。”
說起對家人下手這個問題來,杜姆是深有體會,畢竟他母親的靈魂還被地獄扣著呢,墨菲斯托那個貨就經常要挾他辦事,以此交換一年一次營救母親的機會。
只是個正面挑戰的機會而已,每當到了那一天,墨菲斯托就會開啟自己的地獄讓杜姆進去,和他對打一場。
如果杜姆贏了就能救回母親,如果輸了就哪來的滾回哪去。
毀滅博士雖然很強,但是進入老墨的地獄去面對有主場優勢的地獄領主?次次都是維度之力碾壓,折戟沉沙。
但是偏偏釣餌就放在那裡,杜姆只有按照人家的規矩去玩,否則母親就要受遍地獄中的各種酷刑,這就很無奈。
喪鐘能夠和杜姆合作的基礎也基於這一點,他早先答應了要幫助營救那個女人的靈魂,這才讓阿杜在很多時候能聽他安排。要不然以心高氣傲的毀滅博士來說,是不可能毫無理由和別人合作的。
話說,蘇明也只是答應了他會幫忙,但沒說什麼時候去做這件事,就先拖著唄,跟墨菲斯托談判如今還沒有太好的契機,等著地獄混戰的局勢進展再看看吧。
兩個漂浮在天空中的人都看不到彼此,即便杜姆能夠看到黑黃色的面具,也不可能猜到喪鐘在想什麼。
所以他還在思考哨兵的事情,對於拿別人妻子作為誘餌這件事,也表示很支援,就是稍微有點別的顧慮:
“他如果經常毆打妻子,那麼難道不會放棄她麼?”
“並不會,他對於妻子有一種變態的倚賴,認為打她是為了讓她成長,你可以認為他十分愛她,只不過愛的方式異於常人罷了。”
喪鐘信心滿滿地開始聯絡康特拉西亞,讓那邊準備開工:
“哨兵沒有面具,所以我知道了他的長相,這樣可以用相貌採集系統篩選出他的真實姓名和住址,然後讓副官查詢一下社保系統的登記,得到他妻子的相貌資料......好了,仿生人生產線需要五分鐘,我們先看看哨兵和鳳凰的戰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