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羅蘿的母親是肯亞移民,來自一個遺傳著控制天氣能力的巫醫家族,所謂巫醫,在部落裡的時候很多時候還要負責醫生的工作,也就是治病救人。
當然,普通的巫醫都是用草藥之類的東西來治病,她家裡是用魔法的,而且暴風女也傳承到了巫士的天賦。
蘇明不知道她背後的魔神具體是哪一位,也許是巫毒系的某個傢伙,但她的魔法屬性是‘生命’和‘淨化’,算得上是白魔法一脈。
秘客很喜歡她這個老師,奧羅蘿對學生們都很好,而且大多數時候她是X戰警中最冷靜的人。
“你要是能理解我的笑話,你也就不是你了,行了,讓我和查爾斯聊吧。”
蘇明擺擺手,徑直坐到了X教授的輪椅扶手上,話說他這輪椅也是野獸發明的吧?如果要是再有柺杖的功能就更好了。
下一秒,小黑妹的表情就變了,她的神態變得淡然且悠遠,彷彿有田園牧歌在耳邊響起一樣。
是天朝那種田園牧歌,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那種,不是美國鄉村版的‘老唐納德有塊地’。
總而言之,查爾斯已經雖然本人看上去昏迷了,但他還是發動了能力,暫借了暴風女的身體。
“斯萊德叔叔。”
雖然聲音還是那個女聲,但語氣中卻透著歲月沉澱的蒼老,黛西呲牙咧嘴,這種強烈的不協調感讓她胳膊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蘇明撤掉了面具,滿臉慈祥地摸摸大光頭,隨後就是一指頭彈了上去,罵道:
“我給讓漢克給你帶話了,不要再試圖加固琴格蕾的人格封印,堵不如疏,你這給我玩的哪一齣?我剛從外面忙工作回來,你就給我放鳳凰煙花慶祝?”
新找來的黃金王座還沒坐熱呢,那是個網道節點控制器,是靈能和科技的結合產物,很有研究價值的。
暴風女被操控的身體還是面帶微笑,就站在旁邊看著,就彷彿喪鐘打的不是他本人一樣,還不停點頭道:
“我錯了,今天之事完全在我預料之外,我原本只是想要透過琴的人格,和她體內的鳳凰談一談,可沒有想到我只是剛發動能力觸碰琴的精神,鳳凰就劇烈掙扎起來,最後脫困而出。”
“好吧,可能是宇宙升格的事情也影響到了它。”蘇明嘆了口氣,給自己手心吐了口唾沫,給剛才彈過的光頭位置上揉了揉:“但鳳凰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暴走,甚至不顧及它宿主的感受,如果不是琴的意志力堅定,能夠走出大門,今天這動靜能把孩子們全燒死。”
被教授控制的暴風女現在的表情就有古怪了,像是希望喪鐘趕快把手停下來一樣,可最後只是嘆息了一聲,轉過身眼不見心不煩。
她看著窗外濃密的煙霧,白茫茫的一片貼在窗戶玻璃上:“可能是斯科特誤會了琴和羅根的關係,還說了一些傷人的話,讓琴覺得沒有眷戀了吧?”
“鳳凰一直都對金剛狼很有興趣,也許是因為那蓬勃的生命力,可惜我把表弟丟到異世界去了,要不然拿他做魚餌倒也不失為一個計劃......”蘇明收回了自己的手,從腰包裡掏出一包辣條,讓黛西到一邊去安靜旁聽:“話說回來,斯科特不知道鳳凰的存在,以他的智商,產生誤會也是正常的。”
被控制的小黑妹終於找到了機會,從一旁撿起一塊布子來,趕緊把光頭擦了擦,在唾液的潤滑下,硬是發出了擦玻璃一樣的吱吱聲:
“如果只是鳳凰離開的話,也不失為一件好事,X戰警並不需要那麼恐怖的力量作為武器。可是它帶走了琴,我們必須把她追回來,她是我們的同伴。”
蘇明搖搖頭,鳳凰那是真正的宇宙速度,在斗篷休眠的現在,自己面對它都沒有速度優勢,那貨早不知道跑到宇宙哪裡角落裡吃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