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紐約是個臨海城市,這些海藻細胞廣泛分佈於各種水體中,我不是藻類生物學的專家,沒辦法給出更詳細的劃分了,而且如果發生暴雨或者強風,它們甚至會隨風飄到幾乎任何地方。”
霍勒威醫生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想要追查線索,他覺得不如看看能不能找到同批次的肥料,它們比水藻要容易定位一些。
蘇明搖搖頭,他本是想從屍體上找些直接的證據,比如具有個人特徵的殺人手法或武器。
但不管是海藻還是化肥,這兩條線索都是大海撈針,根本不足以去調查,至少現在的科技水平不支援他們調查。
“這兩條線索我們都不跟,你最早說的另外一條,才是最有用的。”
蘇明其實在漫畫中看到過記者的名字,但和現在這個天差地別。
過去的情報只能有選擇地使用,能找到霍勒威和火炬手都是經過了多方確認,是印象中的那個人,才進行下一步接觸。
現在只有自己調查出來的訊息,才是可信的。
霍勒威醫生沉『吟』了一下:“你是說他的真實身份?”
“對,雖然我和他不認識,但我曾經帶著另一個記者行動過一段時間,她喜歡把事情和線索記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哪怕她有攝像機和錄音筆。”
蘇明和醫生回到了車裡,琴酒驅車離開,車窗外的景『色』飛快掠過,兩人開始換掉制服,接下來需要低調行事。
“那是什麼東西?”
霍勒威一臉懵『逼』,攝像機是拍電影用的那種大傢伙嗎?女記者能帶著那個?還有錄音筆又是什麼?錄音和筆怎麼想也是不搭邊的東西。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蘇明擺擺手,示意他不要想了,既然雙槍俠沒說過這些玩意,他也不想給醫生解釋:“總之這就是記者的職業病,他們一定都有一個小本子,記錄著自己的去向和任務。”
“剛才我在他身上沒有找到。”霍勒威『露』出振奮的表情,以往記者採訪,他們確實都是拿著本子的。
“所以現在你知道了他的真實姓名,我們就能查到他的住址,現在那本子不在他的身上,要麼是在號角日報的編輯部,要麼就是在他家。”
蘇明重新換回了西裝和大衣,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又恢復了有錢人的派頭,端起酒水來和醫生乾杯。
霍勒威也舉起酒杯,他確實需要稍微喝一口,平靜一下。
“報社幾乎是不可能的,要知道辦公室鬥爭非常激烈,如果你把自己跟著的新聞記在本上,又放在幾十人共用的辦公室裡,那很快這新聞就跟你就沒關係了。”
醫生提醒了一句,任何行業都有暗中的競爭,更別說新聞這種時效『性』強的職業了。
新聞就是錢,沒新聞就餓肚子,這鬥爭可激烈多了。
蘇明也點點頭,對霍勒威表示讚許,他比正聯的那些人強多了,至少還能獨立思考不是?
他笑著舉起裝滿金『色』酒水的杯子和醫生相碰:“對,所以現在我們回到我的地盤去,看看這可憐的記者是不是我的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