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頭吧,儘管不知道宙斯給你找了什麼事,但他有如今這個膽子,可能是有了什麼依仗,我會調查的。”
喪鐘摸摸她的頭髮,在她的腦門上親了一口,又接著說:
“正聯的席位暫時讓唐娜暫代,你也該休假了,我的意思是說,是讓你在能玩樂的地方休息,而不是回到天堂島那種壓抑的封閉環境裡去。”
當著琴酒的面這麼親熱,戴安娜非常不適應,她推開了蘇明的腦袋,像是逃命一樣跑向了後院,只丟下一句慌亂的話語:
“蜜絲緹姐妹,我們來打一場。”
小戴還是那樣,不管是高興還是難過,她都想要透過打架來發洩,她成為戰神倒是名副其實。
“好,那麼親愛的,你先去睡吧,不用等我們了,呵呵。”
作為仙宮女子,琴酒對於挑戰自然也不會拒絕,她笑著摸摸喪鐘的臉,從自己的腰包裡取出一套劍盾來就跟了出去,很快,後院就傳來像是打鐵一樣的聲音,還有兩女角力時的呼喝聲,嘿嘿哈哈的。
“悠著點玩啊,可別打毀容了!也別把房子打壞了!”
壁爐前的蘇明無語地站起身來,朝著後院喊了一聲,他搖搖頭,一個人走向樓上的盥洗室,準備洗澡睡覺。
她們兩個應該今晚都不睡了,戰士之間有所剋制的打鬥,往往會持續很久很久。
絞殺從衣服狀態褪去,摘下腰帶丟到一邊,幫宿主抓著毛巾和洗髮水,還幫忙開啟了淋浴蓬頭調節水溫,而斗篷則從手絹狀態變回原狀,它先去臥室裡幫忙鋪床。
“嚶。”
絞殺的小觸手開始幫宿主洗頭,搓得泡沫到處都是,它的意思是在說女人都靠不住,到最後,還是隻有自己永遠陪著宿主。
戰鬥了一天,倒不是髒了,畢竟它才是裝甲,還能隨時能用面板自愈特性來保持宿主的清潔。
只是因為宿主覺得自己身上都是烤肉味,習慣性地要洗澡罷了。
“你這是什麼病嬌發言啊?人類以個體形式存在,必然是會相對獨立的,她們又不是我的附屬品或者奴隸,她們有自己的想法和選擇,我想要的是,哪怕某天我死了,她們也能活得好。”
低著頭沖水的蘇明拍了一下肩膀上的小豆芽,也許是覺得話題有點嚴肅,他又扯了回來,笑著罵道:
“還有,你跟誰學的茶藝?是不是之前趁我們說話時你偷吃撒旦娜的腳皮了?”
“嚶?!”
絞殺表示抗議,腳皮裡又沒有腦細胞,怎麼可能學到目標記憶中的綠茶技巧啊?
不,它可是個正經共生體,要多餓才會吃撒旦娜的腳皮啊?!呸!她的腳早都被別人嗦得連點鹽味都沒了吧?!
就在蘇明和自己的共生體鬥嘴玩的時候,一具柔軟的身體突然從背後貼了上來,蒼白的雙臂抱住他的腰,在腹肌上一陣摸索,帶著濃烈化妝品氣味的腦袋搭上了他的肩頭,這人用有些癲狂意味的小聲音說道:
“不,是我教它的,反正我覺得吧,作為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沒必要搞得那麼極端,偶爾依靠一下男人也沒什麼不好。麼麼!小蜜蜂,我是不是來的正好?是你寂寞的時候嗎?嘻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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