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鍋把深海撂倒,看著他昏迷前手裡還捧著那條錦鯉,蘇明嘆了口氣,直接用燈戒具現了一個焚屍爐。
把魚丟進去火化了,將一把骨灰塞進深海的掌心裡,再幫他把拳頭握緊。
時間就像是掌心中的流沙,想要抓住,卻又必然徒勞。
希望他在阿卡姆療養院裡能夠回憶起這份愛情,必要的話,骨灰還可以在病人鬥毆的時候撒出去,迷住敵人的眼睛。
這就是喪鐘能做到的人文關懷極限。
看著深海被副官傳送離開,蘇明伸了個懶腰,給懷中波波說道:
“又處理了一個,現在就看誰夾著腿走路,就能分辨之前襲擊我們的是祖國人還是玄色了。”
波波也在看這個室內佈景,他懷疑沃特公司的領導層裡有日本人,因為在房子裡做養魚池是他們的最愛:
“還有一個火車頭,是叫這個名字吧?那個惡棍是影射閃電俠的。”
“他比巴里的速度慢多了,充其量也就是超音速,要不然就該叫火箭頭。”喪鐘離開了水池,現在已經沒必要讓絞殺繼續找人了,記者招待會已經在通知入場了,乾脆在那裡把剩下的幾個人一網打盡。
而且,他也想看看沃特公司在發現七人組裡缺少好幾人後會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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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麼反應?答案是他們在後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一個個西裝革履的工作人員急得滿頭冒汗,領帶都變得像是上吊繩一樣鬆垮地拋在肩膀後面了。
打電話,派人去每層樓尋找,請別的超級英雄幫忙找人。
都沒有任何卵用,土星獵手,隱形人,梅芙女王,深海都聯絡不上,甚至更過份的是,就在剛才,今天招待會的另一個主角,也就是點燈人,在混亂中彷彿原地消失了。
他原本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看今晚的臺詞本,翹著二郎腿一副別人都欠了他錢的模樣,可助理就是轉身幫他找點心的功夫,人就消失了,連他靠在一旁當癢癢撓的火炬一起沒了!
“該死的!都去給我找人!”一個金髮的女人像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瘋子那樣,在後臺大喊大叫地催促跟班們去找人。
但越是找不到,她越是怒火攻心,同時還充滿了恐懼。
作為神奇七人組的經理人,負責公司最成功的產品,往日裡惦記她座位的人多了去了,今天要是出了這樣一個大紕漏,那可想而知結果會怎麼樣。
如果52樓的那些人認為她傷害了公司形象,或者讓股票產生了貶值,那恐怕她是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恐懼讓她瘋狂,讓她歇斯底里,昔日裡再風光的人,面對危機也往往會露出性格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