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從他們身上撈一筆。
等到美國41年底參戰,蘇明的武器早就在戰場上證明過效果了,到時候隨便用金元攻勢來幾下,軍方的將軍們一定從善如流。
一個月後,蘇明在最困難的時期,在紐約進行了大招工,這在暗中引起了轟動。
畢竟總統救市都失敗了,各個企業都在裁員和申請破產,而蘇明則反其道而行,在這時進行了擴大產能,一時間,紐約的知情者們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而這些知情者基本都是天行者品牌酒水的消費者,這讓他們有了種別樣的自豪感。
這些年支援著的產品,在自己困難的時候伸出了援手,這讓不少人都熱淚盈眶。
此時在哈德遜的碼頭上,有兩個中年男人正在偷偷喝酒,他們是鄰居,也是好朋友,他們把酒藏在午餐籃中帶到了他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
這裡是蘇明當年到達美國的地方,也曾經是無比繁華的港口,而現在根本沒有什麼船隻來往了,大蕭條讓一切彷彿都停擺了。
躲在碼頭邊上的背風處,他們只能看到遠處的自由女神背對著他們,對他們不理不睬。
今年的冬天沒有下雪,但是海邊的涼氣也不停地從他們衣服的縫隙中灌入,他們不時就要搓搓手,哈出兩口熱氣。
不能坐下,他們都太餓了,坐下很可能在寒冷的冬天就會再也站不起來。
一圈海鷗在他們頭頂盤旋,不停發出烏鴉般的叫聲,像是下一秒就會飛下來吃他們的屍體,這段日子跳海而死的人也不少,海鳥們紛紛改變了食譜。
但他們不是來結伴尋死的。
他們本來只是工人,也本不炒股,看不懂那複雜的數字遊戲,所以並沒有受到什麼直接損失。
然而大蕭條還是影響到他們了,因為他們都是碼頭工人,一個是負責計件的統計員,一個是負責規劃安排車輛的排程。
他們的老闆,就是第一批跳樓的人中最胖的那個,據說他的油脂現在還糊在證券交易所二樓的窗戶上,怎麼擦都擦不掉。
於是兩人都失業了。
沒有了收入,家裡的食物堅持一個多月已經見底了,糧食很難搞到,因為農場主們也沒有錢去僱傭工人採摘或收割,司機們沒有錢去給車子加油,市場的流通環節中斷了。
看著家裡的妻子和孩子餓得難受,他們只能在城裡尋找生路,可惜到處碰壁,根本找不到新的工作。
黑頭髮的男子左右看看,偷笑著從午餐籃中掏出一瓶金燦燦的烈酒,他擦了擦酒瓶的商標,那上面都是溫差造成的薄霜。
他又掏出一瓶遞給身邊的金髮男子,相比起他來,金髮的中年人看起來更加心情沉重,或者說是沒有他這麼樂觀。
“給你,快喝吧,暖和一點,再不喝我就都喝完了。”
黑髮男子笑著用肩膀頂頂他,看到自己的朋友心事重重沒有接酒,他就把兩瓶酒都開啟,塞了一瓶在金髮男手中,自己則一仰脖喝了一大口。
金髮男子對好友的樣子只能無奈搖頭,也是,現在除了喝酒還能怎麼辦?
他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酒瓶,黃黑相間的時髦標牌上畫著一隻長翅膀的小小頭盔,這是取自於希臘神話中的信使赫爾墨斯,傳說他能在天空中行走,速度快得難以想象。
天行者牌的,幸虧在股災之後,天行者的酒水也全面降價,要不然還真是喝不起了。
應該是酒廠提前儲備了原料吧,但別的酒水都漲價,他們卻降價,真的是很慷慨。
但這些都和他無關,他能做的只有撥出一口氣,和身邊的朋友碰碰瓶子當做乾杯,喝下了一口。
雖然天行者的威士忌這麼些年來還是這個味道,口感優秀,有木桶的香氣,但他現在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