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名字很長,還有異域風情,康斯坦丁總是記不住,所以他簡稱男人為湯米,並且同樣熱情地回應了幾下。
這位湯米是個不錯的法師,也是更出色的男妓,另外他還有個身份,他同時是扎坦娜和康斯坦丁的男朋友,三人經常一起‘玩遊戲’。
“哦,親愛的,先等一等,你熱情得要讓我喘不上氣了。”康斯坦丁在門口擺脫了帥哥的糾纏,笑著走向客廳,晃動著手裡的酒瓶:“小扎今天狀況怎麼樣?她的靈魂受損後需要修養,但今天這裡可能不安全了。”
“她在臥室,我們今天做了五次,我感覺她恢復得不錯。”湯米從身後抱住了康斯坦丁的腰,推著他往臥室走去:“你也應該一起來的,我很想你。”
兩人走到了臥室門口,可是房間中的扎坦娜卻已經把門反鎖了,門後還傳來罵聲:
“法克尤,約翰,法克尤!你把你的鄰居賣給了路西法!你明知道她是個好人!滾出去!你這該死的蟲豸!”
“阿哦,你們聊,我去廚房給大家準備些夜宵。”
湯米做了個鬼臉,悻悻地走開了,因為三人關係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參與另外兩人之間的情感糾紛,大家各愛各的就好。
“聽我說,小扎,我買了酒,出來一起喝點。”康斯坦丁靠在門框上,把酒瓶擰開喝了一口:“我當然知道老夫人對我很好,可她太老了,不是我喜歡的那型別,而恰好和路西法交易需要代價,那她為什麼不能再最後幫我一次呢?對吧?”
“你混蛋!”臥室的門開啟了,已經穿戴整齊的女巫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抬手就給了渣康一個耳光,她是那麼用力,只是一下就讓他口鼻出血:“她把自己對上帝的虔誠看得高於一切,路西法會對她做什麼?我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慄。”
“得了吧,親愛的,路西法只會更愛她,然後賜予她永生,或許還有地獄的一片莊園呢,我是送她去享福的,畢竟信仰又不能當飯吃。”
賤人只是熟練地反手一擦鼻血,再次露出那種死不要臉的笑容來,他說:
“不過大晚上睡覺的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不覺得路西法會這麼急不可耐。”
“她死了,她的靈魂在地獄中給我託了夢,你這個渣滓......”小扎氣得幾乎想要施法把男人丟出窗戶,但上一次行動時留下的靈魂創傷,讓她的理智剋制了衝動:“現在你立刻離開這裡,不然我就要念咒了。”
“唸咒?讓自己傷上加傷?呋~”康斯坦丁朝著她的臉吹了一口煙,湊近她的耳朵:“那你念啊,猜猜你因為精神力反噬昏迷之後,我會對你做什麼?我知道你就喜歡我的那種玩法。”
“你真是無可救藥!那你還等什麼?”
於是廉價烈酒被直接丟到了一旁,兩人像是野獸般抱在了一起,互相啃咬著,在地板上翻滾著,慘叫著回到臥室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