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要不是韋德現在有任務再忙,剛才都該叫他過來給吞星試試人工呼吸的。
“說的容易,你看看我的臉,我英俊的面容都消失了一半。”死侍指指自己頭骨的缺口,那裡正在往下流出黃色的膿汁:“還好我及時地護住了頭,我機靈的大腦才得以儲存,那玩意是瘋的啊,它是要弄個新總合體出來封印我啊!”
死侍說話的聲音猶如公雞啼血,和杜鵑沒法比,畢竟是咽喉癌嘛,但可以看出來他真是有點怕怕了,畢竟沒有被關過總合體的他,有點怕這所謂的封印套餐的。
就是先把人關進總合體裡,再把總合體放進起源牆裡,再給起源牆上粘滿宇宙中的強者當做警衛,這一套就是起源判官拿手的封印套餐。
當年珀佩圖阿就是吃了這一套,被關了不知道多少年,死侍現在傳送腰帶又冒煙了,可是危急時刻呢。
可為什麼自己這麼危急了,表哥還在擼貓?一人一貓還吃著葡萄?瓦坎達產葡萄嗎?
“聽你的意思,起源判官是打算給新多元修牆是吧?”喪鐘抽了一根菸,同時無聲地透過絞殺讓副官幫忙找人:“這你應該高興啊,畢竟上一個被它們封印的人是珀佩圖阿,多元之母,人家判官這是瞧得起你,重視你,給你面子。”
“我在回憶,是不是我曾經上過判官它老媽?韋德叔叔不想要這種重視。”
死侍一副沒好氣的模樣,他在黑暗中靠在牆壁上,撓了撓自己的褲襠:
“現在新多元裡面到處都是蘑菇喪屍,是惡念權貴,它不去找虛空之手算賬,一直盯著我打是搞毛線啊?我知道本大爺是很帥,但它應該不是母鷹吧?難道它是個動物界的基佬?嘶,這就更難對付了,它政治很正確的呀。”
如果說原本還有點擔心,不過聽了他說這麼一大堆廢話之後,喪鐘是連那一點擔心都沒有了。
能說廢話代表著什麼事都沒有,韋德只不過是在找機會多露臉,混人氣罷了。
“行了,先不說那些廢話,你有沒有計劃?”
吐葡萄皮的蘇明打斷了表弟的喋喋不休,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就這麼一會功夫就已經開始頭疼了:
“如果沒有的話,我幫你聯絡一下路西法?你犧牲一下身體讓他出手幫忙應該問題不大,他一直想要和你還有麥子一起玩多人遊戲呢,只不過他是抖S強攻來著,你只能岔開腿當......”
“停,表哥你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啊?人家根本聽不懂呢。”
死侍扭捏地晃晃身子,他缺失的半張臉已經自愈完畢:
“我的電影可是Nc-17的青少年分級,你不要讓我犯錯誤呀,幫我找個能修傳送腰帶的仿生人來就好,剩下的我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