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我們犯了錯,喪鐘。”貓咪從草叢中走出,尾巴一晃一晃的,抬起頭來詢問男人:“要不要問問具體的?”
單純的貓貓在耍鬼點子這方面,還是比不上狐狸,這是掉進坑裡了。
“不用,就算是真的有錯,我也不打算改。”蘇明抱起貓咪,放在自己肩頭上,摸摸它後背上的毛:“你可能沒有審問過別人,所以不太熟悉這個業務流程,韋德,你來告訴貓貓,我們該怎麼做?”
“嘿嘿,當然是先打再問,邊打邊問。”作為一個獨行佣兵,各方面都要懂一點,畢竟出門辦事全靠自己,也沒有人搭手。
像是爆破啊,駭客啊,架勢啊,審訊啊,易容啊,都是一些有用的技能呢。
不需要樣樣都精通,但多少得會一點,至少是能照葫蘆畫瓢的程度,總不能上谷歌查到標準答案都無法照抄吧?一竅不通就難辦了,只能說這種情況就不適合一個人出道來混。
“是的,這就是拷問的標準流程。”
滿意地點點頭,表弟雖然經常出門的時候把軍火忘在計程車上,還總是沒有隨身攜帶爆炸物,但他的傭兵基本功還是有的:
“這起源判官以前沒有實體,是一團能量,所以應該沒有嘗過什麼叫皮肉之苦吧?我特意給它體內塑造了更多的神經元,放大了它的感知,一會我們就知道它的嘴硬不硬了。”
“沒錯,表哥,不是我跟你吹啊,讓我來審問它吧,雖然我對於動物的屁股興趣不大,但我認識一些墨西哥朋友,他們都喜歡灌泡芙玩。”
死侍邪笑著伸手拍拍狐狸的屁股,完全無視了後者驚恐的眼神,看來它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而且害怕這種屈辱的事情發生。
審訊一個人,當然要利用對方的心理弱點,但是......
“別忘了你還要爭取Nc-17的電影分級呢,你要真的找來一群老墨,做出那樣的事情,你的電影就泡湯了。”蘇明示意韋德讓開點,也別總伸手去摸狐狸屁股,這不好,會被動保找上門的:“還是走傳統流程吧,上刑,你有那人的手機號嗎?”
“誰?”表哥的腦回路不同於正常人,思維跳躍性有點強,韋德有時候也跟不上。
“還能有誰?麥姬肯啊,當初你和她搞得那麼嗨,我就不信你沒有留她電話。”喪鐘十分自然地說出了痛苦女王的名字,在整個dc宇宙的超時間流體系之中,沒有人比她更懂施虐和痛苦。
“啊?你完了。”貓咪張大了嘴巴,像是一個小黑洞:“你連路西法的女人都敢碰,小心他拉你下地獄,讓你的靈魂飽受凌辱啊。”
貓咪知道,很多人都覺得路西法是個好人,他對於人類總是愛得深沉。
但別忘了,他永遠都是一個惡魔,而想要成為一個惡魔,不是有‘罪’就行的,而是需要一個真正的邪惡靈魂。
所以當惡魔真的露出爪牙的時候,再意識到危險就晚了。
“沒事,我和那女人也就玩玩而已,不算什麼的,再說她也不認為自己是路西法的女人,她的說法是‘我是陛下的玩具’,所以我只是玩了路西法的玩具,看在表哥的面子上,前撒旦先生應該不會想幹我的......對吧?”
說到最後,他還有點不自信了,因為路西法真的是葷素不忌,只要是人類,他就愛。
也許那位陛下平時豪華大餐吃多了,突然哪天想吃臭豆腐呢?韋德覺得自己在人家眼裡也許就是臭豆腐或者螺螄粉,聞著臭,吃著香那種。
當然吃著香了,要不然怎麼有那麼多女人愛自己呢?嘿嘿!
“別說那些廢話了,快把手機拿來。”
點上一根菸抽著,蘇明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死侍的情緒實在太多變了,精神病就是這樣的,剛才還有點擔憂,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