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和喪鐘對抗,現在這個小空間就完全是蘇明控制的了。
周圍場景變化,兩人重新回到了那片仙宮小樹林的幻景中。
“差點還忘了,這套投影裝置不錯,帶回去裝家裡,以後和琴酒拿它看電影有用,斗篷去找到它,給我扒了。”喪鐘扯下身後的披風,讓它也找找的投影儀的電源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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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法官受害者的宿舍時,死侍他們三人正在打撲克,傑西卡的小臉上貼了好多紙條,可其他兩人好像從沒輸過。
“不玩了!”
看著喪鐘扛著一個直挺挺的紅披風壯漢回來,就像是斯巴達戰士的屍體被放在盾牌上用披風蓋著送回家鄉一樣,女偵探丟下了手裡的牌,朝桌子上的牌堆裡一抹。
把手裡的托爾丟給洛基,蘇明無語地反手關門:
“你怎麼會想到和他們倆打牌了?這不是找輸嗎?”
“我之前不知道這一點,我還以為我能算牌已經是很厲害的了。”女孩吹了一下腦門上貼著的紙條,翻了個白眼:“可是這兩人都不對勁。”
她嚴厲譴責洛基和死侍,並且懷疑他們打得是魔法撲克。
“洛基是狡詐之神,任何可能鑽空子的遊戲她都可能作弊。”喪鐘幫她摘掉臉上的紙條,笑著搖搖頭:“而韋德以前是少年兵,在非洲幫軍閥打仗,你覺得在那種地方除了喝酒打牌玩女人,他們還能幹啥消遣?”
“異議!”
死侍突然站了起來,他一甩脖子,賤兮兮地笑了:
“還有人玩男人,雖然我的菊花只有表哥你和我的女朋友們可以使用,但我當兵那會,隊伍裡是什麼怪胎都有的,他們經常互爆來著。”
蘇明笑了一聲,靠在門邊上看著洛基猛抽托爾的耳光:“那還真是未曾設想的道路呢。”
“別的不說,我小時候那可是帥呆了,很多黑叔叔都想對我下手,你懂的,我的近身殺人技術都是那時候練出來的。說起來還真懷念啊,在非洲我殺上幾百個黑人,大家都說我幹得漂亮,可是回了美國,我要是殺一個黑人,他們就說我種族歧視,這邊生意是真不好做。”
說著說著,死侍就走神了,他甚至還開始懷念起當年的苦日子,難道是憶苦思甜?
“這個還不簡單嗎?誰這麼說,你就去殺了,直到殺得沒人再指手劃腳不就行了?”喪鐘摸出一根菸點上,緩緩吐出一個菸圈:“能力越大,就是選擇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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