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拉爾小聲說出了自己的困擾,一開始還顯得有些心虛,但看到喪鐘那肯定的目光後,聲音漸漸回到正常範圍。
蘇明猛力地揉搓死侍的狗頭,阻止他吞吐汽水瓶的動作:“他當時應該是早有預見會有叛亂,也許還期待著會有人勝過他,但萬萬沒想到來的是已經被混沌腐化、投靠了死對頭的敗家子荷魯斯。即便那樣的荷魯斯成功了,也只代表著混沌贏了帝皇,而不是人類超越了帝皇,一切就沒有意義了。”
“所以你之前說你是帝皇......是打算將那位取而代之?”修女說起異端的話語來已經越來越順口了,此時神色只是微微有些不安。
蘇明聳了聳肩,站起身把韋德丟到一邊:
“我可沒那個意思,我現在過的日子已經比帝皇還要帝皇了,掌握著好幾個宇宙,天天各種雜事一大堆,幹嘛來摻合這渾水?我只是想把這些道理跟帝皇‘談一談’,作為條件交換他把你讓給我而已,戰鬥修女怎麼說也是帝皇的女兒不是?”
是的,蘇明的戰力加上修女就是散裝的帝皇了,再加上表弟更是略勝一籌,拳頭大就是有理。
“啵!”韋德拔出了嘴裡的瓶子,呼呼地喘氣道:“對,能力越大就應該越不負責,這樣才符合無為而治的思想。”
“要我說,是能力越大,越多選擇。”表哥的想法和表弟不太一樣,但只是陳述自己的觀點,沒有強制別人改變的意思:“不過你什麼時候知道‘無為而治’了?”
“前些日子你不是讓我給托爾找了些經書看嘛,我坐計程車的時候閒得沒事自己也翻了幾頁。”韋德將面罩掀起一個小角,伸出他腐爛的舌頭去舔酒瓶裡剩下的酒水。
那根流膿的口條在瓶口處瘋狂旋轉,居然還不耽誤說話,舞動之間都出現殘影了。
“行了,現在你也知道此行的目標是什麼了。”蘇明懶得去想韋德為什麼這麼做,他對修女說著結束語,伸手把她拉起:“去收拾東西帶韋德去審判庭飛船吧,我把中繼站先送到幽靈宇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