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臥室的門開啟了,教授的輪椅滑了進來,光頭的老人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
雖然死侍和他的價值觀完全不一樣,但他也不得不承認,X教授確實是個偉人。
好人壞人暫且不論,他的內在是不是表現出來的這麼光偉正也不必深究,但他一直帶著X戰警在做偉大的事業,這點沒辦法否認。
韋德抬起手,認真地打了個招呼:“呦,大侄子,你來了。”
查爾斯也不生氣,還是笑眯眯地看著韋德:“我確實把你表哥叫叔叔,但他不是你,我們還是各論各的吧,叫我教授就好。”
韋德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不管他到了哪裡都有表哥的影子,他感覺自己像是生活在一張大網中間,彷彿一直生活在黑暗的陰影之中。
不過有熟人還是好辦事,不是麼?
所以他飛快地用RAP一樣的語言給X教授講述了一下自己的困難,查爾斯耐心地傾聽著。
即便身後的X戰警們都怒視著死侍,畢竟他之前打傷了羅根,但教授不表態,他們十分規矩地沒有插話。
教授不斷地點著頭,時不時還出言詢問幾個問題,但在韋德講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用眼巴巴的目光看著他的時候,他卻搖了搖頭。
“抱歉,韋德,我幫不了你。”
晚風吹起了窗簾,而韋德感覺背後一涼,內心的絕望又增長了一些。
“為什麼?教授?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女兒,求你!”
“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我做不到。”教授的手掌從輪椅扶手上拿起,虛按了幾下示意死侍別激動:“腦波放大器確實能夠用來找人,但一般找的是變種人,透過變種人β腦波和常人不同的特點,我能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們,就像挑選沙灘裡的貝殼。可如果想要找普通人,意味著我要讀取他們的記憶,才能分辨沙灘中每一粒沙子的不同......”
“那就這樣做吧,教授,幫幫我!”韋德撲倒在查爾斯的面前,抱住了他毫無知覺的雙腿。
教授閉了一下眼睛,緩緩嘆了口氣:“抱歉,韋德,我真的不能那樣做,我不能無緣無故入侵無辜者的思維,偷看他們過去的記憶,這並不道德。而且如果每個人的記憶都要觀察,我需要海量的時間才能篩選完紐約,而我們甚至不知道你的女友和孩子在哪座城市,你說了,她們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韋德的小眼睛看向教授身後站著的紅髮女子,她也點了點頭,表示如果她來操縱腦波放大器也是一個效果。
甚至她在心靈能力方面,沒有黑鳳凰加持還不如X教授更強。
死侍有些茫然了,呆呆地站起來後退幾步,坐回了床邊上:“那我該怎麼辦?”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從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的女兒了,教授說的沒錯,別說她們在哪座城市了,萬一那女人帶著孩子回非洲老家了呢?
或者說黑人只是她的偽裝,她的老家其實在獵戶座星雲裡呢?這怎麼找。
教授的輪椅緩緩移動到床邊,查爾斯溫和地看著他的眼睛:“我想,也許你可以尋求魔法師的幫助,你和你的女兒之間有血脈的聯絡,我知道有很多種魔法可以用這種聯絡在宇宙範圍內找人。”
韋德眨巴了一下眼睛:“你還懂這個?我以為你是科學家或者哲學家來著,或者是像電視廣告裡賣洗衣粉的那種教授一樣。”
查爾斯笑了,他十分自然地點點頭:“誰叫至尊法師是我的叔叔呢?順便一提,他的學生奇異博士現在應該在紐約至聖所。”
“呃......有沒有不是卡瑪泰姬的法師?介紹一個?我怕被談條件。”韋德有些糾結,倒不是不願意支付代價,關鍵是不想連續兩次掉進表哥挖的坑裡。
連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