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惑』,之後的談話就顯得隨便多了,他們氣氛愉快地談論著軍團的事情,以及各自曾經的生活。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窗外的不遠處,尼克弗瑞悄悄轉身離開,他的任務是‘保護’厄斯金博士,是他和瑞德把博士從德國弄了回來,而博士曾經為nazi效力,他依舊需要‘保護’。
這次他從法國專門被調了回來,為的就是這個任務。
第三天,史蒂夫一早就坐上了軍團的轎車,佩吉卡特正在車上等他,他們需要返回紐約進行改造實驗。
整個手術過程中需要用到大量的電力,而費城的電網顯然不符合要求。
黑『色』的轎車雖然不如蘇明的轎車那麼豪華,但平穩程度比史蒂夫到軍營所乘坐的卡車要強多了。
一路上史蒂夫都興致勃勃地看著窗外的景『色』,他彷彿對每棵樹,每朵花都特別好奇。
其實他還是有些緊張,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是怎樣,那獨特的血清會不會把自己變成一個滿身肌肉的瘋子。
一切都是未知,所以他只能把注意力放在任何能引開注意力的東西上。
佩吉一臉無奈地看著他,覺得他真的太老實了,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地說著窗外的事情,難道車廂裡的人就不值得他看一看嗎?
車子回到了布魯克林,這是史蒂夫以前生活過的地方,他對這裡非常熟悉。
隨著車輛前進,他不斷用手指點著玻璃,對著身邊的卡特特工說:“我曾經在那條巷子裡捱過打還有那個停車場還有那家餐廳的後門”
卡特抿抿嘴,為了平復史蒂夫的心情,她也只能強行尬聊:“你有什麼辦法阻止自己逃跑嗎?”
史蒂夫沒有察覺到氣氛的奇怪,他搖搖頭,十分認真地說:“一旦你開始逃跑,他們就不會讓你停下來,你必須站起來,反擊他們。”
卡特漂亮的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我大概明白你的感覺,每一扇門都在你面前關閉。”
她自己也是這樣的,這個時代充滿了各種歧視,種族歧視,『性』別歧視,出身歧視,像她這樣的女人在傳統觀念中並不應該出現在軍隊中。
史蒂夫低下頭,『揉』搓著自己的手指,彷彿上面有髒東西一樣。
“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會想加入軍隊?”他想了想,覺得自己說法好像容易引起誤會,又補充道:“你是一位美麗的夫人女人,呃,女特工不是女人,呃,你很漂亮”
越描越黑,佩吉側過頭來用犀利的眼神盯著他,然後無奈地搖搖頭。
“你不知道要怎麼和女人聊天,對吧?”
史蒂夫苦笑了一下,撓撓自己的頭:“我想這一路上,就是我進行過最長的對話了。”
卡特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意,但是被她隱藏的很好,她微微扭過頭去,不想讓史蒂夫看到她臉上的笑容。
在軍營中她見過許多男人,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像史蒂夫這麼特別,她對他其實很有好感,短短几天,這個小個子的人格魅力就深深吸引了她。
一個人是否足夠強大,不在於他能扛多少東西上街,而是在於他能揹負多少東西去生活。
出身於英國的佩吉卡特,見多了隱藏在紳士面孔下的平庸嘴臉,她對那些男人都不感興趣,但唯獨史蒂夫這種小清新的感覺,讓她非常舒服。
現在知道了他沒有女朋友,她其實很高興。
史蒂夫依舊低著頭,沒有看到卡特的表情,他平靜地說著自己的過去:“女孩們可不會排著隊和一個癆病鬼跳舞的。”
“你這麼說,那一定是會跳舞的。”卡特關心地看著他,這話讓她有些心疼。
史蒂夫笑笑,他能從語氣中分辨出佩吉的關心:“其實這些年,我沒有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