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瓦坎達的國家。”
“好的老闆。”
琴酒已經明白了,蘇明打算用各種產品在非洲交換硬通貨,這確實是一筆不錯的生意。雖然現在非洲人也知道了黃金的價值,但無非是多換一些糧食罷了。
他點點頭,站起身來扣上自己的帽子,打算出去辦事了,他一直都兢兢業業,把蘇明的命令當做神諭一樣嚴格執行。
“對了,再收購幾家拖拉機廠,以後用得上,所有這些工廠最好都在東海岸。收購完成以後進行合併重組,午夜快遞送貨的時候讓他們問問我們的客人,願不願意為我工作,這些廠子需要工人,當然工資不高,但能讓他們活下來。”
“您的意願,老闆,您真的太善良了,紐約人民會感謝你。”
琴酒笑著拍了個馬屁,之後腳步匆匆出去辦事了,而蘇明只是搖搖頭,把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好人卡”
琴酒不需要自己到處奔波,就像蘇明說的那樣,他們現在有的是錢,在大家都不斷跳樓的現在,他只是花了一點小錢,就請到了紐約最好的法律顧問。
現在華爾街最好的律師,也和以前小巷子裡的私家偵探一個價格,不管是任何任務,每天只要十美元加一頓午餐就會為此賣命。
只不過現在據說是紐約第一律師的老頭,很坦誠地說以前在紐約他只能排到第十,只不過現在那前九名要麼跳樓要麼飲彈,他成了第一人了。
他沒有炒股,自然也沒有虧錢,但是現在排第二的人虧了,那人為了生活每天只收八美元,他自己不降價也不行了。
市場整體變壞就是這個意思,這在以前只是王牌律師們五分鐘的價錢,而現在就算這樣大降價也接不到什麼生意。
全國都忙著喝酒買醉呢,誰還打官司?
琴酒心思靈活,立刻聘請老頭成為了集團的首席法律顧問,不用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而且他還可以介紹一些人來為酒廠工作。
琴酒認為黑幫本來就是需要律師還有醫生的,現在老闆又要涉足大型產業,那麼維持一個律師團隊也是必須的了。
老頭倒是毫不排斥,他是紐約人,也聽說過‘酒廠’,一來酒廠名聲很好,他們的地盤是治安最好的地方,在股災之前甚至能說是路不拾遺,幫派成員更像是大企業的員工。
二來黑幫的錢也是錢,他自己也有賬單要付的。
美國人和天朝人消費習慣不一樣,他們不喜歡儲蓄,有多少往往是花多少的,老頭必須為上個月買下的新車支付貸款。
於是老頭自己準備了全套的檔案,簽約成為了酒廠的首席法律顧問,只不過僱主名字那欄填著威爾遜企業。
蘇明想了很多名字,選擇困難症讓他很是難受,什麼保護傘、避難所科技、scp基金會、萬達
可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普通的名字,因為那些梗都沒人懂,寂寞如雪
把擴張的事情甩手給琴酒,而琴酒又把事情委託給了老頭,畢竟是新東家的第一次任務,老頭很快就組織起了人數龐大的律師團隊,跑遍了東海岸,把所有事情都談妥了。
時間比蘇明預料得還要快得多,因為那些企業都在破產的邊緣,現在幾乎是見錢就賣。
反正琴酒來報賬蘇明只管籤支票,他自己的錢存在聯邦儲蓄銀行,雖然這次也受到些影響,前些天爆發了搶兌風波,但那是美國金庫,不存在倒閉風險。
他也見了老頭一面,這時老頭才知道眼前這獨眼的年輕人,才是酒廠真正的boss。
這樣才對,他活了大半生,見過的人很多,然而在琴酒身上只看到了聰明和勤快這樣的特質,這樣的人能做很好的會計和管家,但成不了黑幫老大。
而這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