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不少,加起來有個二十多人,所以除去班納博士之外,每個人都放血之後,盾牌裡的酒顯然是變多了一些。
原本棕色的威士忌酒液,現在看起來像是咖啡色,甚至還出現了一些絮狀物,也不知道是誰的血有問題。
所以在放血之後,大家都沉默了,似乎沒有人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勇士,因為這酒看起來不是很可口的樣子。
「托爾,你去,我親愛的兄長,是時候展示你仙宮之子的勇氣了,再說,你不是愛喝酒嗎?」
洛基用肩膀拱了一下自己的哥哥,壞笑著用話逼托爾。
「實際上,在那次去卡瑪泰姬做客,結果喝多了之後,我對酒的興趣就不大了。」托爾深吸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母親,而弗麗嘉正在關注著他,所以他還是越眾而出:「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是托爾奧丁森!仙宮之子!我第一個來喝!」
說罷,他大踏步走出,伸手就捧起了地上的盾牌,儘管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大的碗,但問題不大,他經常抱著酒桶喝酒的。
所以為了表現自己的勇氣,以及仙宮之子的豪邁,他眼一閉嘴一張,酒到杯乾!
就是這麼爽快!純爺們!
然而當他放下盾牌,用手掌擦著自己鬍鬚的時候,卻發現眾人紛紛用看驚訝的表情看著他,那目光中有些不可思議,也有些懷疑人生。
「你怎麼全喝了啊?!」
年輕的領隊傑西卡無語地捂住了額頭,發出了絕望的疑問:「我之前說的每人都要喝,是哪裡沒解釋清楚嗎?」
「嗯?難道不是每人一碗嗎?「
站在人群中央,被大家視線圍觀的托爾愣住了,他原本打算摔盾牌的手也停下了,有點尷尬地撓撓頭。
「噗!「
壞心眼的洛基已經忍不住發笑,她的臉變成了滑稽的表情包。
她就知道,自己那愚蠢的哥哥,肯定會犯這樣的錯誤。
實際上,仙宮人絕大多數遇到這個情況都會犯錯,因為這就是習慣的力量,過去幾百上千年,大家的習慣都是乾杯,一口悶瞭然後摔掉杯子。
別看托爾說自己不愛喝酒了,但當酒精接觸到口腔的瞬間,他的習慣就會驅使他揚起脖子,把酒水全灌進嗓子眼去。
事情的發展,也沒有出乎洛基的預料,托爾是在太好懂了,耍他都有點無趣,要是仙宮三勇士還活著就好了。
「太丟人了啊,我以後都沒有臉面在地球走動啦!母親,你看托爾他的饞嘴,這下好了,地球人肯定都會覺得我們阿斯加德人像沒喝過酒一樣!」
剛才還低著頭狂笑的洛基轉過身卻變成了一臉愁苦,她立刻給弗麗嘉告狀,還把哥哥的表現和仙宮的榮譽聯絡在了一起。
果然,天后又開始用嚴厲的目光盯著自家老大了,雖然沒有出聲責備,但這也只是在這麼多人面前給托爾留點面子。
不要錢的酒就拼命喝,自己的這個兒子啊……唉!
「好吧,各位,恐怕大家每個人都得再獻一次血了。」
無語的傑西卡嘆了口氣,跳起來從托爾手裡奪回盾牌,又把手指塞進自己嘴裡∶
「這次我可說清楚了,每人放幾滴血,然後每人只喝一小口,明白嗎?行了,誰身上現在還有酒?別指望我再出第二瓶了,就算不是好酒,也十五美元一升呢。」
「等等,姑娘,你這是散稱的私酒啊?我的天,還好都被雷神喝了,拜託,我這輩子都沒喝過哪瓶低於五萬美元的酒,那種東西跟核廢水有什麼區別?」
目光變得犀利的託尼,聽了傑西的話之後連連搖頭,他趕緊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腳底噴火地飛走:
「還是喝我帶來的吧,就在多功能步兵車的冰箱裡,白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