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明顯是多慮了,喪鐘其實挺喜歡銀河歌舞團的,有時候世界就需要一點音樂,他們只要老老實實的,自然也不會殺他們。
雖然卡魔拉覺得喪鐘莫名地熟悉,不過她一時半會也想不出是為什麼。
所以大家在禮貌地寒暄了一圈之後,格魯特用自己的樹木手臂變了個簸箕,把桌上的麻將牌收了起來,德拉克斯又拿來了酒,眾人開始進行簡短的會議。
比起會議室,這裡燈光昏暗也沒人修,到處充滿了酒味和臭氣,更像是下半夜的歌舞廳裡般凌亂,但這不重要。
先由彼得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傷是怎麼好的,接著又說喪鐘願意出這種神藥來僱傭大家做事,於是除了格魯特之外每個人都很有興趣。
格魯特是植物,他受傷了不需要吃藥,只要澆水就行。
但其他人都是血肉之軀,假如受傷了之後,有一種能加快癒合速度的藥,能免除傷痛長時間的困擾,立刻恢復戰鬥力,那當然最好啊。
有病治病,沒病防災,誰嫌自己保命的底牌多?
這下就連浣熊都變成了乖寶寶模樣,坐在桌面上充當吉祥物,黑豆一樣的眼睛就巴巴地看著喪鐘。
“我出十瓶總計100毫升藥水,復原藥劑並不是包治百病,只對外傷比較有用,成交麼?”蘇明掏出一張契約來拍在桌上,喝著酒看向各式各樣的臉孔:“但醜話說在前面,這次任務究竟什麼時候算是結束,最後又會是什麼結果,我也說不好,而且誰要是不聽指揮,驚奇隊長的拳頭更是不認人。”
卡蘿爾歪了一下腦袋,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打手型的定位?
“沒問題。”卡魔拉第一個點頭,因為星爵喜歡她,所以她變相地在隊伍中有著不錯的話語權:“不就是追查一些斯克魯人的來龍去脈嘛,我們可以做。”
不說這些藥可以自己用,就算拿出去賣錢也不錯吧?
既然星爵充當了人體實驗的小白鼠,那麼外星人使用也該沒問題,因為人類的身體素質可以說是同體積的碳基生物中最差的,人類能扛得住的藥效,那身體本就更強的外星人自然也行。
螳螂和浣熊都點頭,德拉克斯隨大流,格魯特說什麼也沒別人在意,所以合同上很快多出了好幾個不同文字寫出的名字。
“成了,起飛吧。”喪鐘站起身來,隨手拍拍星爵的屁股:“都說鼠有鼠道,假如地球或者太陽系中有著偷渡的航路,你應該知道在哪裡吧?”
“我倒是不敢說全知道,但我知道有誰知道......靠,說得像是繞口令一樣。”彼得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惱火地前往駕駛艙,來到操作檯前坐下:“我們可以去找勇度問,我來出面,他肯定願意給我個面子的。”
蘇明抱著胳膊,看著艦橋的擋風玻璃通電後變得透明,飛船保持著隱形緩緩上升:“行,你知道他在哪裡麼?”
“出了太陽系隨便抓個人問問就行。”星爵推下了操縱桿,飛船瞬間進入地球軌道:“不過我猜他應該在山達爾,他在那裡有個姘頭,別說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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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狗狗,誰是好狗狗啊,麼麼麼麼!”
紐約的小公寓裡,黛西坐在地板上美滋滋地抱著科斯莫一陣亂親亂揉,大狗的臉上滿是紅色唇印,眼神也十分人性化地表現出生無可戀。
在房間的牆角處站著一個綠皮的斯克魯人,那個傢伙此時目光呆滯,就彷彿感知不到外界的情況一樣,一動不動。
原來和喪鐘分別後,黛西回到紐約就帶著狗到處轉悠,先是檢查自己的閨蜜和老師,然後又檢查了朋友們,都沒有人被頂包,她頓時安心不少。
於是她決定去帶狗去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