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位上抱著胳膊,看上去也是憂心的顧客之一,但實際上心裡在盤算東西。
根據目前聽到的坊間情報,日本民眾們一致認為這次核武器襲擊是美國做的,而且理由都找好了,這很有意思。
但稍微在心裡分析一下,就基本排除了這種可能性,因為這並不能給美國政客或者軍方帶來什麼利益。
如果說是炸了毛熊那邊的什麼城市,倒有可能是有什麼瘋子打算玩第三次世界大戰。
可這個小島國幾十年都是沒有脊樑的狗,美國原本就對它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再敲它有什麼意義呢?
“客人,你的面好了,請慢用。”一個大碗被放在了易容後的喪鐘面前。
“哦,多謝款待。”假五郎擠出了一個客套笑容。
麵條很快就上來了,在沒有死侍氣味干擾的情況下,面好像也變得好吃了不少,喝了那麼多酒之後吃碗麵感覺還真不錯。
幾口吸溜完,再來上一口湯,蘇明走到門邊跟老闆娘結賬,走出小飯館,就看到死侍在不遠處的路燈下走來走去,還用手指在扣一旁牆壁上的廣告。
“怎麼樣,你打聽到什麼了?”喪鐘來到表弟身後,他的大衣在霓虹燈的照耀下依舊是漆黑一片。
韋德轉過身來,面罩上的一對小眼睛眯了起來:“我懷疑這件事是恐怖襲擊,儘管我打聽的那些人,都認為是美國做的,可我聰明無比的屁股認為這不對,它在尖叫著,讓我把菊花對準外太空。”
路燈之下,喪鐘的大腦自動完成了廢話的翻譯工作:“所以,你認為這不光是一次恐怖襲擊,襲擊者還來自太空?”
“什麼?不,我只是想要讓菊花曬曬月亮。”死侍搖搖頭,還一臉騷氣地反問:“有什麼不對嗎?難道我連曬月亮的權利都沒有嗎?我有用的時候你叫我小甜甜,沒用了就把我丟在一邊,去吃烏冬麵也不帶我,我和我的菊花都需要更公平的待遇,你知道麵條整根從我患癌的腸子流出時多有快感嗎?你......”
“噗!”
面對著無窮無盡的噁心廢話,那貓頭鷹匕首再一次插進了腐爛的腹腔,並且下意識地轉動了幾下。沒辦法,這就是傭兵本能,匕首捅人的動作自帶旋轉。
“手滑了,而且我從來都沒有叫過你小甜甜。”
蘇明平靜地拔出匕首,甩甩上面的血漬,拖著韋德的後脖領,走入暗巷準備離開。
“又滑?DC真是太黑暗了......”
死侍捂著自己的肚皮,一副感慨的模樣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