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吼!!啊!!!”
“咕嚕!哇!”
煙霧中傳來了各式各樣的慘叫聲,雖然藏身於林間的幾人看不到戰鬥場面如何,但光聽聲音,也大概能猜到這些猿人遭遇了什麼樣的折磨。
就算野人們是猴子,可猴子也是會恐懼的,動物死在恐懼之中時發出的慘叫,人類同樣可以理解並體會到。
這是人類血脈中遺留下來的本能,在荒野之中這種本能就會被放大,讓人類掌握趨利避害的基礎知識。
卡西利亞斯已經掏出書本看了起來,他知道別說是一群猴子了,就算把他們換成相同數量的克里近衛軍同樣不是至尊法師的對手。
有瞎操心的時間,不如學學物理,想一想如何計算火球在空氣中的摩擦力什麼的。
摩納克拄著手杖站在他身邊,臉上滿是感慨,不過他沒有勸阻喪鐘的意思,他早知道喪鐘殺人都沒有任何心情波動,更何況被認定是猴子的野人。
相反,進入這裡時就遭遇了危險的他,此時已經認識了這大陸的本質,這荒蠻大陸中,本就奉行著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他從文明社會帶來的仁慈以及同情,在這裡只會害了大家,他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
至於為什麼他一臉感慨的樣子,是因為想起了自己的黑歷史,當年他的部落就是這樣屠殺過往行人的。
財物劫走自己用,殺掉的人就當儲備糧,同樣黑暗得一塌糊塗。
大概是有了黑暗的過去,現在摩納克才更向往光明,並且竭力避免自己再度落入那掌握力量就肆意妄為的軌跡中去。
“這樣真的沒問題,不需要我們幫忙嗎?”娜摩拉歪著腦袋問摩納克。
“沒有必要。”摩納克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作為紳士對女士總是有問必答的:“喪鐘他非常強,很可能是地球上最強的那一個人,一些野人連他的皮都擦不破。”
“這麼厲害的呀?”娜摩拉露出有些嚮往的表情:“如果我也有這麼強就好了。”
摩納克笑得更開心了:“哦?你要這麼高的戰鬥力做什麼?”
“我表哥納摩你們認識吧?他曾經到陸地上來過很多次,但上次他被什麼陸地強者打成了重傷,從那以後就變得不敢來美國了,我有實力就能幫他報仇了啊。我想讓表哥看看我的新房子,還有陸地人朋友們。”
娜摩拉一臉天真地說著,還伸出小拳頭在空中不斷比劃著,和空氣打拳擊,臉上滿是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說不上為什麼,摩納克總感覺納摩重傷這事可能就是喪鐘乾的。
畢竟二戰時期在巴黎,就是喪鐘把納摩送到了倫敦聖殿,梅林大師不知道對納摩做了些什麼,反正納摩從那以後就有點變態的癲狂。
比如不經意間翹蘭花指,或者偷偷照鏡子什麼的......
所以摩納克乾笑了一聲,打了個哈哈:“很好的願望啊,不過納摩什麼時候都可以來美國的,也不是每次都會碰上那個打傷他的人不是?”
“有道理啊。”娜摩拉用拳頭敲敲自己的腦袋:“等我回去後就聯絡他,給他介紹大家。”
“納摩和我其實挺熟的,我們一起參加過二戰,當時我們都是侵襲組的成員,還有美國隊長,巴基,火炬手,復仇天使。”摩納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冒出了一些負罪感。
自己的隊友被至尊魔頭折磨,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真的呀?太好了,給我講講表哥的事情吧,我聽說他一拳就把德國的那個小鬍子打飛了數百米。”娜摩拉這才知道摩納克原來才是真正的熟人,頓時高興地跳了起來。
摩納克不知道她從哪裡聽說這個的,在他印象裡可沒有這一出,小姑娘恐怕是把舞臺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