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我一直在沙灘下等你回來,你根本想不到漲潮的時候我有多痛苦,差點有寄居蟹鑽進我的菊花裡去。”死侍立刻開始賣慘。
蘇明揉了揉臉,他才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呢就見到這個惡臭的表弟,一點食慾都沒有了。
“好吧,我幫你還不行麼,快鬆開我,不過先說好,別讓我再殺你了,你的不死性就是丟進太陽都死不了的。”蘇明一邊說,一邊把弒神者變成個榔頭,用力猛敲死侍的腦袋。
碎骨和腦漿四濺,死侍撒手了。
“我想到一個好辦法,應該能死掉。”死侍摸摸自己殘缺的腦子:“我原本回了我的時代一趟,你猜怎麼著,有些小孩集資了五萬美元,讓我幫他們去殺聖誕老人,就因為他們不是乖孩子,從來都沒有禮物,他們心理極度失衡,已經變得和你一樣黑暗了。”
“嗯,然後呢?這是你的生意,殺聖誕老人我沒什麼興趣。”蘇明坐回椅子上,抓緊時間喝點東西。
“聽我說完嘛,他們的訂單讓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向聖誕老人許願自己死掉,應該很靈的吧?奇卡是個女神,聖誕老人也是神啊,只要我們找到他,用幫他反殺那些熊孩子作為條件,交換一個聖誕心願,我不就死定了嗎?”
死侍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唔......我也說不好聖誕老人和死亡究竟誰更高一層,但是你自己去試試不就好了?幹嘛找我?”蘇明對於韋德的腦洞是從來不擔心的,精神病人思路就是廣。
韋德像是狗一樣搖晃著臀部,討好地說道:“這不是我找不到他嘛,所以來問問萬能的表哥啊。”
蘇明從包裡掏出一隻烤鵪鶉,用手撕著往嘴裡送:“你見過誰許願讓聖誕老人殺了他的?讓老頭把你抱在膝蓋上,然後用白鬍子勒死你嗎?”
“可那些許了自殺聖誕願望的人如果都死了,自然也沒人能證明聖誕老人不殺人啊。”韋德缺了一大塊腦子,倒是思路清晰了,這就是真的‘開竅’了。
蘇明嘆了一口氣:“好吧,我跟你走一趟,去你的時代看看,至於找聖誕老人的辦法,我們用釣魚戰術。”
“釣魚戰術?”韋德發動了自己的時空腰帶,而蘇明也同時用X金屬驅動了時間寶石。
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時間的流動就像是溫暖的水,擦過身邊,什麼都沒有改變。
兩人還是站在夏威夷的海灘上,而身後的小屋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油漆的顏色換了換。
“你認識什麼好孩子嗎?”蘇明扯著韋德從海面上飛向美國本土,大聲地問道。
“負音波少年彈頭,她雖然紋身,抽葉子,隨地吐痰,用中指跟路人問好,有自我性別認知障礙,搞蕾絲邊,說我像臭狗屎,但她是個好女孩。”
死侍毫不猶豫地回答,同時還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交錯摩擦,模仿著蕾絲邊磨豆腐的姿勢。
蘇明踢了他一腳:“她真名叫什麼你知道嗎?”
“呃......我需要知道嗎?”死侍面罩上的白眼仁睜大了:“一般來說我喜歡把她代號裡的‘少年’一詞換成別的詞來稱呼,比如負音波‘愛嚼泡泡糖’彈頭,或者叫負音波‘不穿內衣直接穿皮夾克’彈頭,這個叫法是可以變化的。”
蘇明嘆了口氣,韋德隨著大腦自愈又開始不正常了:“換一個,她不夠好。”
“這你可難倒我了,讓我想想......”韋德閉上了眼睛,開始模仿一休,盤腿在空中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