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詞,似乎都是女人說的話,還有些類似於‘啊啊啊’和‘死死死’之類的怪叫,手冊中還特意標註了要達到多少分貝,否則無效。
簡單是簡單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表現都被全球人民看在眼裡,麻子根本都抬不起頭來,實在是太羞恥了!
“很好,纏住烏龜,森少尉,我去對付鱷魚!”羅利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第二次駕駛新機體出擊的他,似乎根本不擔心社死問題了,語氣中只有興奮和喜悅,也許是在工地上修牆的幾年,早就讓他的意志力堅挺無比。
修牆並不是什麼好工作,工資又低,風險又高,每天下班更是累得都不想動,想一想在二百米高空處只吊著一根繩子打螺絲,就大概能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日子了。
連死都不怕,還怕丟人嗎?
一開始的時候是有點不適應,可現在呢?他如魚得水!這些詞簡直說進了他的心裡!
熱血,希望,信念,堅守!
雖然不知道耶蘇哥是怎麼想出來這些詞的,可這難道不是機甲獵人應該有的意志麼?
現在羅利就算不開機甲,一個人的時候也會背這些詞了,哪怕去基地食堂吃飯,他都要跟人家打飯的師傅來一句‘林有德,你好嘢’!
對方就會因為被氣勢壓倒,外加費解撓頭,從而忘記顛勺,讓羅利吃到更多的肉。
那都是題外話了,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喪鐘一樣,能夠在戰鬥中胡思亂想,羅利也是同樣,他在向僚機下達了指令後,就舉著自己的長柄斧朝著那只有點像是鱷魚的怪物去了。
開菊獸肯定不是鱷魚,只能說長得有點像,這玩意不光有八條腿不說,尾巴上還有類似魚鰭一樣的東西。
它的嘴巴能夠噴出亮藍色的光柱,看樣子應該是生物電混合了某些物質的異類電漿,看起來威力實在不小。
不過作為有經驗的駕駛員,以前開流浪者那種六十米的大型機體做不到的事,現在開能夠飛行的小型機體卻更容易做到。
那就是繞背攻擊,類似鱷魚的外形,決定了這隻怪獸在雙眼後方有一片攻擊盲區,嘴巴咬不到,尾巴也掃不到的地方。
只需要用出從天而降的斧法,一定能一舉建功,就像是在高牆工地下為了融化瀝青而砍柴燒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