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咱們認識的那批戰友,差不多都死光了吧?”
“這個。”隊長從夾克裡掏出一張帶著蕾絲蝴蝶結的硬紙,在手裡晃晃:“死侍的結婚請帖,我下午和巴基一起釣魚去了,回到家就發現衛生間的馬桶裡多了一張請帖。”
“馬桶裡死侍的請帖...你就直接上手拿了?”杜根的表情變得很佩服,比了一個大拇指:“我從過去就服氣你這一點,你好像從來都不怕得病。”
隊長無語地撓了一下眉毛,把潔白的請帖放在大鬍子面前:
“別這麼說,死侍確實髒了點,臭了點,道德觀念和做人的下限低了點,但他是癌症患者,癌症是不傳染的。另外,他的請帖早先是包了塑膠膜的,我家的馬桶也洗得很乾淨。”
達姆彈吐了一口煙霧,搖搖頭:“我有點拿不準那個人,史蒂夫,你明白我在說什麼。”
隊長點頭,他拍拍夾克的袖子:“我和他也不熟,更說不好他究竟是不是惡棍,但人家發了請帖,我想,出於禮貌還是要去的。”
“不,我只是單純在說馬桶連著的下水道。”杜根轉身離去,沒有接那紙片觀察的意思:“我還沒顧上回家,不過要是也收到請帖了,我們到時候可以一起打車。”
“說定了。”隊長笑了一下,心情很好地走進弗瑞的辦公室:“尼克,你找我?”
“是的。”弗瑞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取出一張幾乎一模一樣的硬紙:“我找你來說的就是這件事,就在五分鐘前,我辦公室廁所裡突然多了一份請帖,死侍的。”
美國隊長點點頭,身形筆直地站在桌前:“你想要讓我查這請帖怎麼出現在每個人的馬桶裡。”
“這裡是神盾局總部,而我是神盾局的局長,現在有個人能任意出入我私人辦公室的衛生間,我可不想下次他再來的時候看到我...‘正在忙碌’,你明白嗎?”
“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和他說上話,不過我會幫你去蜘蛛俠那裡問問,那孩子和死侍走得很近。”
史蒂夫收起了自己的那張請帖,也把弗瑞的那份推了回去,轉身準備離開:
“我想,死侍應該沒有什麼惡意,他還給請帖噴了香水。”
“有沒有不重要,但我不想在自己的廁所裡看到他,他是什麼?日本幽靈嗎?從馬桶裡伸手摸我的黑屁股?”
弗瑞擺擺手示意沒什麼要說了,他轉過椅子,繼續去看窗外的風景:
“婚禮我會去,不過隊長,不能再讓死侍為所欲為了,去找他談談,順便查一下這個叫夏坷垃的新娘,她不在神盾局資料庫裡,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