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還偷瞟小淘氣,像是想看看她的反應,是不是被自己的英雄氣概迷住了,可是這會安妮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喪鐘,不知道在想什麼,明顯是走神了。
蘇明乾脆就當沒聽見冰人的話,繼續著跟暴風女的交流:
“查爾斯帶著琴他們一起度蜜月的時候,你們應該守好學院而不是出來亂轉,野獸和鋼力士留守可擋不住那些軍方瘋子,也許現在已經有哨兵機器人過去了。”
守不住的問題主要在於野獸,身為變種人的他還兼任著政府的‘變種人公平交流辦公室’主任,他總是對美國政府抱有不現實的期望。
也不想想政客們的嘴裡說出的‘公平’能是真的麼?無非是打算溫水煮青蛙罷了。
野獸這個主任的權利就是抗議最近軍方又殺了多少變種人,然後上面的政客們給些雜七雜八的解釋糊弄一下,還要讓他回去安撫變種人們,不要激動,只是誤會。
已經差不多誤會十來年了。
可是這個破職務不坐還不行,只有坐在那個位置上,才能一定程度上保證澤維爾學院的安全,如果棄官而去,恐怕連最後的溝通渠道都沒有了。
X戰警們很重視這個交流渠道。
不管是查爾斯還是他,政治方面都屬於那種比較天真的,要換了喪鐘的話,有時間當那個破芝麻官還不如去砸錢收買國會參議員。
“我也知道現在離開學校很冒險。”暴風女扶著腦袋顯得有些頭疼,她黑色的臉顯得更黑了:“可是我們也不能天天提心吊膽地活著,因為一些威脅就放棄我們的理想,也許此時此刻那個同胞就身處危險之中,我們得向任何需要幫助的人伸出援手。”
一條死侍的胳膊飛了過來,蘇明在空中抓住,看也沒看地反手向身後一丟,那胳膊打著旋地落下數百米,精準掉進了街邊的一個垃圾桶。
“好吧,說說你們要找的是誰,我也許知道,給我點特徵什麼的。”
喪鐘褪去了一隻手上的裝甲,朝羅剎女勾勾手指,同時跟奧羅蘿說話。
小淘氣試探著伸手抓住了他的指頭,發現喪鐘依舊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後眼睛一亮,但嘴裡還裝作沒事,吐了吐舌頭說:
“吹牛,只要我們說出目標特徵來,你就能找到人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喪鐘的面具後還是那沙啞的聲音,顯得十分有信心。
奧羅蘿用眼神示意小淘氣鬆開手,眼睛瞪得老大,看到小姑娘悻悻地鬆了手後才繼續說:“我們要找的據說是個小女孩,藍色頭髮,能力是使用電......”
還不等她說完,喪鐘就搶答了。
“你們說的是蘆田則子,一個日本姑娘,她確實現在正在地獄廚房的街頭流浪,以黑吃黑維持生活。”
小淘氣睜大了眼睛,她覺得難以想象,真的有人是萬事通麼?雖然聽老師們說過喪鐘強得可怕,卻沒想到連情報能力都這麼強。
她眨眨大眼睛,彷彿見鬼了一樣:“你真的能知道......”
“你肯定上課的時候偷偷睡覺了吧?我可不相信查爾斯沒給你們教過美國近代史,那裡面可是有我的哦。”
黑黃面具後傳來陰森的笑聲和話語,讓人汗毛直立:
“我不光知道那女孩是偷渡過來的,還知道她今年13歲覺醒了能力後把家人嚇得半死,把她趕出了家門,她原本是打算偷渡去天朝,那邊變種人生存環境更好一些,結果在碼頭上坐錯了船,被送到了紐約。”
小淘氣一縮脖子,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居然連她上課走神看風景都知道。
暴風女看著她眯起了眼睛,決定回去就給小淘氣補課!
不過現在,她還是想多聽一點。
這點